小雅妹妹命带财运,她送来的土豆跟军营里那帮粗人种出来的那肯定不一样啊,她的土豆当种子,肯定能大大大丰收! 现在就可以种下去。 “小雅妹妹真是太大方、太够意思了!”
钟靖感叹。 小雅妹妹这么善良又大方,他也不能什么表示都没有啊。 于是,很快的,一大车的海产品送到了延村赵家,干货鲜货都有,鲜货虽然不多,都是快马加鞭从广湛县海边运送过来的,十分难得。各种海鱼海虾、鲍鱼生蚝、带鱼海胆以及海螺无比鲜美,当天晚上鲜货统统下锅,大伙儿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 除了海货,还有一大包漂亮的贝壳,是给孩子们玩的,还有三四十个椰子。 胡叔再次感慨:“这么新鲜的海货,就是在京城里也吃不着呀!干货也好,但论鲜味儿,可差远了,这可真是一块宝地呀!”
赵黎雅笑眯眯说道:“广湛县离我们这儿也不远,可惜我和爹娘他们没法儿光明正大离开县里,不然啊一定要带着爹娘和湘儿、霖儿、念儿他们去海边逛一逛,看看大海、找找海鲜,那才有意思呢。不过呀,我们去不了,您和胡婶、哥他们能去呀,乘车不到一天功夫就到了!”
胡叔听得有些神往,还是笑着摇摇头,斩钉截铁笑道:“我们这么几个人去了有什么意思?况且什么也不懂,当然是等以后咱们一块儿都去,到时候顺便听听阿雅你给我们说道说道,那才有意思呢。”
说的赵黎雅也笑起来,点头笑道:“好啊,到时候咱们一起去!”
一定会有大家伙儿光明正大海边游玩的那一天的! 赵家的土豆事业如火如荼进行着,当然瞒不过一直盯着他们的毛德兴。 看到商贩们络绎不绝的往八角寨土豆作坊去买土豆,又听说那个作坊也开了工,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但是可以想象肯定是赚钱的生意,毛德兴都快嫉妒死了。 可是,他总不能下令不允许商贾和酒楼去买土豆啊。 他或许可以仗着姐夫的势威胁几家大商家不跟赵黎雅他们合作,却根本不可能让所有商贩和酒楼都听自己的。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他要真这么干,影响面太广,定会怨声载道,到时候姐夫可饶不了他。 但是看着土豆卖的这么好,他又不甘心。 赵黎雅那种蠢货,那么紧俏好销路的东西,居然只卖五文钱一斤,真是疯了!要换他来,肯定得一钱银子一斤,县城里卖不动不会运输去省城吗? 这价钱可是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不愁销不出去! 大老板要是知道她这么糟蹋东西,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最好跟她闹翻吧! 毛德兴原本想派人趁乱混进去捣乱搞事,但所有干活儿的人都分组有序,人看着多,其实各司其职,一点儿都不乱,他的人压根儿就没办法混入。 七百亩土豆说少不少,说多也不算特别多。 尤其挖土豆的人数可不少,不到四天功夫,所有的土豆就已经挖完,全部送回了土豆作坊里。 接下来,大家又开始整地。 土豆作坊那边依然热闹着,售卖、开工,忙得不亦乐乎。 毛德兴还没想到法子捣乱呢,收获结束,又气了个倒仰,便又将罗书玉打发了回去,命令她打探清楚土豆作坊里到底在干什么? 去购买土豆的酒楼和商贩们不是没好奇打听过,但没人告诉他们,他们也见不着。 加上生怕惹怒了赵家人买不到土豆,人家不说,也就识趣的不打听了,有脑子灵光的,私下里还特意找了胡叔和小梁管事,笑容满面的打交情,让作坊里的好东西做出来之后,可别忘了卖给自家呀。 至于价钱嘛,那肯定好商量啊...... 胡领、小梁管事笑眯眯的打着太极,与人和善。 东西做出来肯定是要往外卖的,但怎么个卖法那就不好说了。 得到时候才知道。 罗书玉一点儿也不想回延村,但她不敢拒绝。 她很清楚,自己也就这点用处让少爷看得上了。 罗书玉回村,赵黎雅他们自然也知道了,但没人在乎。 大家现在都忙着土豆的事儿,谁管她? 罗书玉厚着脸皮去赵家敲门,苍蝇似的,实在让人烦。 之前懒得跟她较真,忍着她,她倒变本加厉了!既然这样,就别怪人了。 夜里林漠干脆上门警告,再这么着,索性不如她这双腿别要了吧? 罗书玉吓得半死,再也不敢上门当苍蝇了。 林漠要是半夜里神不知鬼不觉打断她的腿,她找谁说理去? 罗书玉只得把目标直接放在作坊上。 这更不成。 作坊建在八角寨,八角寨多少人靠着土豆和作坊赚钱改善生活?赵黎雅早就放出风声这婆娘不是个好的,大伙儿见了她能有好话? 八角寨压的人压根儿就不许罗书玉进村。 “走走走,我们这儿不欢迎你!”
“歇歇脚?不行不行,赶紧走!”
“呵,我们就这么霸道,你说怎么的吧?”
罗书玉快要气死了。 “我可是县太爷小舅子最宠爱的姨娘!”
八角寨的人听了这个可不害怕,反而“哦!”
了一声反问道:“那你不好好的待在县太爷小舅子家跑到我们村来干啥?”
罗书玉顿时就哑口了。 这话仿佛自己失宠了似的,简直晦气啊! 罗书玉身份不好使,碰瓷?那更不存在,她敢碰瓷,八角寨的人就敢把她给扔出去! 难道毛德兴还能跑来帮她讨回公道? 八角寨可不是延村。 拿捏不住的。 罗书玉想去土豆作坊,刚靠近,同样被人给赶走了。 看守的人也是八角寨的人。 这下子,她是彻底没辙了,只得灰溜溜的回去报告。 毛德兴那叫个气,“你个蠢货,一点儿用也没有!”
罗书玉闷闷委屈:“少爷,那赵黎雅不知说了些什么哄住了八角寨的人,那些人都听她的,见了妾身仿佛见了什么仇敌似的,妾身根本连靠近都靠近不了啊。不信您问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