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晚上,有一对野鸳鸯钻进了隔壁放毛皮的房间。“琛哥,快点脱我的衣服。”
“媚儿,你急什么啊,又不是不让你吃。”
“我当然急了,要是被人发现我和你在这里,怕是要被人浸猪笼。”
“怕什么,这里离睡觉的地方那么远,没人会发现的,让我先好好摸摸你。”
颜铃儿本来都准备睡了,听到声音从长凳上坐了起来。做什么要脱衣服?吃什么?她怎么听不懂呢。“别摸了,我自己脱衣服,你别磨磨蹭蹭的,是不是不行?”
“说谁不行呢,本来还想让你缓一缓,看来你是不领情,媚儿,那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颜铃儿从窗户那边轻巧地过去,一进去就看到一对男女靠在屋里的柱子和墙壁之间,身上几乎脱的一丝不挂。女子仰着头,喘着粗气,明明脸红的不行,还要压着自己的声音。颜铃儿就瞪着眼睛瞅着,心想这两人这是在做什么?正看着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听着人还不少,她听力好,这两个人似乎并没听到,还黏在一起。她悄悄地从窗户出去,把窗户支了起来,看着里面的动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个人吓了一大跳。“张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声尖叫划破。门外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尖叫的人是一位二十上下的妇人。“媚儿,你简直丢死人了,他可是你姐夫啊。”
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掩面哭泣。“二姐,你好不知羞啊,若不是我听到动静跟过来看,还不知道你这么饥不择食,连自己的姐夫都不放过。”
一位十四五的男子说道。“若是这事让外人知道,肯定会浸猪笼,媚儿,不是爹不想留你,实在是这个家留你不住,你走吧。”
之前尖叫的女子此时也在痛哭,看着好不凄惨。“姐姐,姐夫这般厉害,我只是用一下,又怎么样,当初我把自己定亲的夫君让给你,是人家看不上你,若不是姐姐带坏我,我怎么会饥不择食?说到底,都是姐姐的错。”
媚儿整理了一下衣服,刚刚还嚷着怕浸猪笼,现在反而不慌不忙。“媚儿,你利用我?”
张琛反应过来,用手指着媚儿。“我可没有,你又不是没占到便宜,别说的那么难听,这个家啊,我是一天都不想呆了,姐姐不像姐姐,弟弟天天想着爬姐姐的床,爹在外面寻欢作乐,娘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说着话,媚儿从屋子里面往外走。谁知被外面的四个人抓住,推搡着让她说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刚刚说的话到底是怎么意思。那个叫媚儿的女子不说,她爹甚至掐住了她的脖子,其余的人根本没注意到那个叫媚儿的女子已经快咽了气。颜铃儿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打在了那个爹的手腕上,他立马吃痛松了手。“咳咳……”媚儿捂着脖子狂咳嗽。“你们还想杀了我灭口?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家里的丑事说出去,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咳咳,我还是知道的。”
“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秦城,以后你们就当我没我这个女儿。”
媚儿挤过众人走开了。等到媚儿离开,其余几个人一直在埋怨媚儿的不是,把一切都怪到了她身上,说她胡说八道,然后散了。这些人离开之后,颜铃儿回到了之前放布匹的房间,躺在长凳上,怎么也睡不着,她不明白刚刚那两个人是在做什么。偷情什么的她也是听说过的,据说和夫妻之事一样,才会让人生气,可是夫妻之事不是盖在一起睡觉吗?想不明白的颜铃儿坐了起来,今晚想不明白这件事情是别想睡了,她直接从院子翻出去,想着找夫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翻了几家院子,都是盖被子睡觉,没什么不同。正在想着,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她立马追了上去。前面的人穿着一身黑衣,身子灵巧,做起事情来轻声轻脚,她跟着那人来到了一处大院子,翻过院墙能看到一层三层小楼,那人直接扒着窗户上了屋檐,就这么一直到了二楼的屋檐,对着窗户敲了几下。颜铃儿躲在树后看着那个观察四周的男子,男子用黑布蒙着一半的脸,不过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人二十岁上下,是个年轻人。“你怎么来了?我夫君明晚就要回来,不是让你不来了嘛。”
一貌美女子推开窗户,嗔怪地看着男子。男子拉下了脸上的黑布,是一相貌白净的男子,看着确实二十上下。“我想你想的发慌,一想到几个月见不到你,我就恨不得死了。”
女子脸蛋红扑扑地低着头,男子趁势翻窗进去,一把把人抱住,然后两人从窗户慢慢往里面移动。颜铃儿点了点头,对,这应该就是要进行夫妻之事了,大概还是盖被子睡觉吧,没什么好看的,还是找个睡觉的地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