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开始!”她失神的转身,回到了座位上。那乞丐....只是与他有几分相似罢了,可她还是一下就慌了神。“小软...不然我派人把那个乞丐赶走吧...?”
她的失魂落魄,逃不过顾呈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不用。”
如果这世间只要和何景琛长的有几分相似的人,她就要赶尽杀绝,那她和何镇文又有什么区别吗?比赛继续着,她的目光却无法再从乞丐的身上移开。顾放的嘴角上扬着,眸色得意。场上剩下的人多多少少已经带着伤,加上大雪阴冷,场上的人戾气也逐渐加重。第二场比赛结束,全场也只剩下十六人,比预计中的还要少。“你们,站成两排,走过来。”
顾呈不怒自威,训练场的大门打开,众人跌跌撞撞的朝着他们这边走了过来。陶软看着那个乞丐,那头花白的头发配上那张几分和他相似的脸,就足以看到她的心脏隐隐作痛。她无法不去幻想,如果...何景琛还活着,那他一头白发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小软,你先选吧?”
“小软?”
“嗯...?师父,我不冷。”
顾呈无奈,也不戳破她的心思,重复道,“小软,你先选。”
她看着越走越近的队伍,胡乱的点了几个人后,队伍越来越短。而那个乞丐男人...此时已经跪在他身边,离她很近。她直视着跪在她眼前的乞丐男人,眸色沉沉。“你...”未等她的话问完,那乞丐男人就好似体力不支的晕倒在了她脚旁。她的眉心动了动,整个人僵住。那乞丐男人的手正拽着她的衣裙,亦如在公爵家那一次,何景琛求她不要离开时一样。.....床前的轻纱被空调的暖风吹动,她坐在沙发里喝着红酒打量着正睡在她床上的乞丐男人。大红色的地板多了几分诡异,放眼望去,这里的家具尽是暗红色,尤其是她正坐在的那套沙发,刺眼的大红色,娇艳欲滴,仿若是用鲜血染成的颜色一般。这里是她买在这个国家的房产,只不过她极少来,也只有在受了极重的伤后,她才会来这里。哪怕此时此刻,她也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把这个晕倒在她脚边的乞丐男人带到这里。只是一路开着车,开着开着就停到了这儿。一声痛哼后,男人醒了过来。她依旧毫不避讳的盯着男人看。那男人像受到了什么惊吓,猛地从床上摔了下来,跪在她面前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眉间紧了紧,冷声道,“站起来。”
男人倒也听话,话音刚落,他就站了起来。陶软盯了他好一会儿,心头莫名多出了一股无名火。何景琛...从来不会有像这个乞丐男人此时一样懦弱的眼神。“脱衣服。”
“.....”那乞丐男人也只是短暂的怔神,随后就扯掉了已经破烂不堪挂在身上的棉袄。“脱干净。”
“.....顾大小姐,我虽然穷,但您也不用这样凌辱我。”
她握着酒杯的手松了松,眼神有些黯然,这声音很清脆,不似何景琛那样的声线,性感,低沉。“脱,我不说第三次。”
那乞丐男人脸上的表情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脱的只剩下内裤。她不知怎么,喉咙有些发干。这一生,她真正意义上有过的男人,只有何景琛。那些男女之间的事,她也只和何景琛做过。目光所到之处,她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她喝了口红酒,嗓音慢慢,“你怎么知道我是谁?”
“我去山庄,要是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的话,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这个理由,算是可以过关。“转过身去。”
她像多了些什么兴致,竟觉得折腾这个乞丐男人似乎有了那么点乐趣。乞丐男人顺从的转过身。只是久久没再听到女人的声音。他疑惑的刚想要转过身,就看到女人正站在她的身后端详他。“大小姐...你这是...?”
她不回答,眼神中多了几分醉意,“你,叫什么名字?”
“许硕。”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正要重复,下一秒,女人的身影猛地串到了他的眼前,还没缓过神,就被猛地一脚踹的跌坐在床前。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狠狠掐住他的脖颈,眼尾红的可怕,“再说一次,你叫什么名字?!”男人脸上的青筋暴起,“许...”“你闭嘴!”她的手腕越发用力,“你应该姓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