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相信各位早已经有所听闻,一年前我有个很宠爱的女人,那个女人就是陶教授。”
陶软怔怔的看着他,这个她曾经最在乎的身份问题,何景琛竟然在媒体前这样轻易的承认了,他难道不知道这样说会有什么后果吗?何镇文的老脸难看的可怕,目光一直警告的放在何景琛身上,可何景琛就像看不到一样,根本不在乎,他的眼神从始至终都灼灼的放在陶软身上。媒体虽然是被何镇文突然叫来,也只是大概的吩咐了一声大概意思就是问些为难陶软的问题,可何景琛的话着实让众人惊讶了一会,当时何景琛捂的严,各家媒体根本没办法靠近何家的别墅。“那这么说,按时间线来说林婉婉才是那个第三者....”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开口,也像是提醒了众人一样,一时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那你说...沈家生日宴的事,如果真是林婉婉设计的话,那...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不但做了小三,还想害了陶教授一辈子....”“天啊!简直细微极恐....”“你们给我闭嘴!”刚刚那个女记者突然开口,“你们难道忘了陶教授也跟了沈致一年吗?他们都订婚了!我们做记者的要看事实说话,你们这样听风是雨还有道德心吗?!”“说的很义正言辞啊。”
何景琛搂着陶软走向了女记者,目光带着寒意像把刀子似的砸在了女记者的脸上。女记者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何景琛搂着陶软就继续紧紧逼着,“你,直属领导是谁?底气很大。”
陶软没说话,这个问题她也很好奇。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出头,背后要是没有靠山的话,怎么敢这样显露锋芒呢?“我是有正规记者证件的!你...”“景琛,这是在镜头前,你给我收敛点!”何镇文的刚刚好就站在女记者的身前。“能放出去的镜头不还是要经过爸你的同意吗?”何景琛依旧目光淡漠的看着女记者,似乎不问出个究竟,他就不会罢休。可陶软的心却越来越不安着,何家的事她没兴趣知道,何景琛对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她也没有心思理会,然然还在等她。眼下,何镇文要她做的事她也没有做到,记者又这样猜测个不停,那这个确定性的答案只能她给,在何景琛复杂的眼光中,她推开了何景琛,像是鼓起勇气了一样,“那个小三是....”何家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抹刺眼的光芒硬了进来,也打断了她的话,她抬头看了过去,当她看清楚来人是谁的那刻,整个人都怔住了。“小软,谈完了吗?谈完了我们回家。”
汪澈抱着已经昏睡的陶然就那样出现了在她眼前。而汪澈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她从未见过的像似保镖打扮的十几人,那十几人围着几个有些鼻青脸肿的男人一起走了进来。“小软,过来。”
汪澈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她的思绪才真的回过神。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汪澈,这样短短的一个多小时,他究竟是怎么找到陶然的,又怎么能轻易地从那两个人的手里带出了陶然?他还是那个她认识的汪澈吗?何景琛皱起眉间,手上的力气不轻反重,汪澈能这样进来,身后的人一定身手不差,能让身手不差的人甘心保护他,第一是有钱,第二是实力,可据他了解,汪澈也不过是有个千万的人,这些保镖的工资可不低,现在看来,还真是他低估了这个情敌了。“软软,你真的了解你这个所谓的哥哥吗?”何景琛说的低沉,陶软的心也紧了紧。最近的汪澈办的事确实越来越超出她的想象了...可那又怎么样呢?汪澈永远不会害她。她挣脱了何景琛的怀,大步走了过去,现场也安静了下来。“哥....然然有没有...”汪澈看着她,眼里的疲惫也尽数消散,“放心,只有一点皮外伤,我已经处理好了。”
陶软愣愣的看着汪澈,心底涌进一股暖流,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是被汪澈感动了,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在为她着想,也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汪澈看了一眼何景琛,目光变的深沉,“何总,不知道能不能安排间卧室,让我妹妹先休息,我还有事要找你的父亲,何镇文。”
他说的不卑不亢,可尽管这样,何景琛的脸还是冷了下来。“文仲,抱陶然去休息。”
陶然被安排好,记者也都被赶了出去。“汪老的儿子,还真是青年才俊,有什么事找我?现在说吧。”
何镇文坐在主位上,余光看了几眼正跪在那地上的那两个男人,他认得,这就是当年那八个人里其中的几个,汪澈能这样找他,难道是有了什么证据?何景琛也烦闷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陶软和汪澈耳语的模样,眸中的阴霾就没有消散过。“陶软,我头疼。”
他突兀的开口,陶软才把视线挪了过去,她没好气的看着何景琛,“头疼吃止疼药。”
“哪种止疼药?文仲说你为了给脱光的我降温进了冰室?”何景琛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一直挑衅的看着汪澈,他要汪澈知道,陶软的心里装着的男人到底是谁。可他说这些话,却直接让陶软的脸色变的惨白,汪老小心翼翼跟她道歉的样子像是电影一样在她脑海里重复播放着,她看着何景琛,眼眶腾地就红了起来,她实在想不通,这种话她怎么能这样不顾及她的感受就这样轻易地当众说了出来?这跟挖她的心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她的好,也是能被利用的筹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