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即便再多张,你也依旧毁的了。”
贞兄痞痞的说。菩提便是白了他一眼‘他自是不知道,自己除了挥出煞气,同时还附带了自己的血液。’“菩提,你如何能够毁我的画,我一清二楚。现在,就看是你毁画毁的快,还是我绘画绘得快了。呵呵。”
班簿的声音浅浅响彻耳畔,仿佛回荡在空谷中的声音,回音阵阵。菩提思索着,垂目看着地面。“他都知道。我却不知道。”
贞兄诧异的开口,随即是困惑的眼神看向菩提。后者冲他说道:“原是我的血,可以解开画的封印。”
“原来如此。”
贞兄恍然大悟,继而分析道:“听班簿方才的口气,是你毁掉一幅画,他就会将我们立马绘入另外的画纸中,如此反复,你得损失多少血,损失多少煞气。关键,是我们并不知道班簿的笔,什么时候能停下。若真如此的周而复始,你定然会吃不消。没准,我们真会被他一点一点的磨灭在画中。可执笔的他在画卷之外,我们如何能够擒贼擒王?”
“这是个问题。”
菩提应和出声。“呵呵。”
班簿的笑声再次响起,说:“如何?没招对付我了?”
菩提还未开口,就听得身边的贞兄开口说道:“班簿,你个缩头乌龟,不敢正面较量的孙子,还不快点把你爷爷放出去!”
“哈哈哈哈!”
班簿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说:“你爷爷我放不出去,但可以将你爷爷放进来。”
“什么意思?”
贞兄质疑出声。菩提的声音就响起了:“你的话,让他顺水推舟,很快,你就会在这里见到一个和你相似的存在了。”
“不是吧!这么诡异?”
贞兄大张其口。恰在这个时间,一颗粗壮的茂密槐树之下,一个苍老人影的上半身出现,菩提仔细看去,竟然能够看到笔锋的走向,看到绘画的痕迹。‘就是现在了。’菩提自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即就迅速出手,一道道纤细的煞气,直冲笔锋走向,绕着笔锋迅猛刺穿画卷,一霎那的就将书房绘画的班簿纠缠,顷刻间将其拖入画卷之中。班簿栽倒在地,贞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他手中有一笔,笔下有一个画本,画本上翻开的图案,恰是自己所在的画面。只是这画面,此时裂开了一道口子,恰在未画完的人影之下。贞兄一个箭步上前,霎时就夺走了画笔与画,随即交给靠近自己的菩提。后者接过,一副确定的神情观察着图案,当看到上面绘着的自己与贞兄均是五官俱全的时候,她的嘴角,有了丝“果然”的意味。班簿从地上站起,面对着菩提伸出一手,说道:“姑娘自是懂礼之人,定然不会夺别人所好。既如此,将我的东西还与我。”
菩提微微笑着,随即找了个石头落座,继而翻阅着画本上前面的图案。当看到一只红狐狸、沐风、崔颖、齐林之后,菩提的眼睛亮了起来。见她如此,班簿的眉头拧了起来,问:“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将他们通通放出来了。”
菩提开口。班簿当即阻止:“不可以。”
“为什么?你既有胆将他们绘入画中,就要有胆承担他们的报复。”
菩提开口。继而说道:“一件事情,做好不易,但若是将事玩坏了,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把握的。”
“不。”
班簿出口阻止,步子也在一个激动下,朝菩提迈近了一步。当即,就收到了贞兄的制止。菩提已经放在嘴角的手指移开一些,说道:“那么,就说些我不知道的,但跟我有关的吧。”
班簿犹豫,眼神飘忽着。菩提便笑了,轻声说:“看来,是不愿意了。”
而后,便是又将手指移到了牙齿边缘。“好,我说。”
班簿一个紧张,脱口而出。菩提将手指放下,双手搁在画本上,言:“那就说吧。虽说我是有些不知道,但你若是说一句假话,我定然是会知道的。我这个人呀,十分不喜欢听假话,一听假话,这血液就会不自禁的奔腾,一奔腾,保不齐就落在画本之上了。你既知道我破开你画封印的秘密,就该小心点。”
班簿很是紧张,思索了片刻之后,说道:“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如你来问,我来答可好。”
“嗯?”
菩提轻咦出声。‘小姐,就如他所愿。若是他说谎,我定会知道。’真言的声音此刻在心中响起。菩提就问:‘你的身体,可以吗?’‘可以。’真言非常的肯定。‘那好吧。’菩提想了想,还是应允了。继而就开口问班簿:“真言,为何会被你绘入画中?还是那么古怪的画面?”
班簿思索了片刻,开口:“我想,炼化他,将他的力量,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