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晌,王浩便来到了白家别墅外。就在他准备进入白家查看白渔晚的病情之时,再次被白家别墅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保安鼻孔朝天地对着王浩,“你找谁?”
王浩心急如焚,不愿同保安浪费时间,直接绕过保安走进了白家别墅。“你给我站住!你小子是干嘛的?”
王浩快步走进去,保安也慌里慌张地追赶着王浩,可追赶了半天竟然都没能赶上王浩的步伐。王浩直接冲进了别墅的客厅,看到白起章忧心积虑地坐在沙发上,面前站着一群苦恼无措的医生。“白先生,白小姐的病情恐怕是回天乏力了。”
“是啊,现如今我们根本找不到白小姐究竟是什么病,这样很棘手啊。”
“白先生,您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
几个医生颇为沮丧的话语让白起章铁青的脸色越发阴沉,他低着头,不安地捏住了手,满脸的忧虑。王浩站在门口位置,听到这几个医生的诊断更是心头猛地一震,紧抿薄唇。“她,她怎么了?”
王浩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听闻白渔晚病情如此严重,王浩的心不觉地提到了嗓子眼上,垂落的手紧攥成了拳头。白起章抬头,看到王浩出现在这,神情震惊,随后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整个人似乎苍老了许多。王浩立马上前哪怕白渔晚病入膏肓,他也要把白渔晚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白起章慌忙上前,拦住了王浩的路,沉重道:“王浩,小晚现在病情严重,你就不要再打扰她的清净了。”
“白先生,请您给我一次机会,我懂些医术,让我尝试尝试吧!”
王浩语气诚恳,一脸坚决地看向白起章。被王浩如此坚定的眼神震撼到,犹豫了几秒之后,白起章还是让王浩走了进去。来到白渔晚的房间,王浩看见白渔晚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小脸苍白,唇瓣没有半点血色。就连气氛都是低压的死沉,让人感觉到死寂般的压迫。“渔晚。”
王浩缓缓上前,俯身轻唤着白渔晚的名字。奈何,白渔晚根本毫无反应。王浩紧拧眉头,片刻不敢停留地开始为白渔晚查看着病情。他急忙查看着白渔晚的面色和舌苔,发现白渔晚舌质黯淡,有些瘀点瘀斑,舌苔薄白,是瘫软无力之症。随即,王浩捏住白渔晚泛着冰凉的小手,感受到白渔晚的脉搏微弱,跳动无力,整个人的气息不稳,病情加剧。这是心脏病的征兆!王浩长长地吐了口气,心头微微放松下来,好在白渔晚尚在早期,并没有到回天乏力的地步。王浩紧闭双眸,脑海里回荡起关于治疗心脏病的药方医术。紧接着,王浩取出银针来轻轻扎入白渔晚丰隆、神门以及内关三处穴位,并辅以内力逼入三处穴位,以此来改善白渔晚的病症。治疗半小时后,白渔晚小手微动,睫羽微眨,有即将要醒来的征兆。王浩忙加快了内力注入,用真气覆盖在白渔晚的手臂上保护着白渔晚的气血,确保白渔晚浑身气血循环无阻。不出十分钟,王浩收起自己的内力,将白渔晚穴位处的银针取出,白渔晚缓缓地醒了过来,睁开清透的眸子望向王浩。“王浩,你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白渔晚小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声音温软却有力,整个人的气色逐渐红润,比刚才好转了许多。“你现在感觉如何?”
王浩迫不及待地询问着,很是关心白渔晚的伤势。“感觉好多了,”白渔晚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我感觉我睡了很久,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见白渔晚状态恢复,王浩这才长松了一口气。“你怎么突然发病了?之前有没有受到什么刺激?还是身体不舒服引起来的?”
王浩问道。心脏病很大可能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病发的,亦或是由其他的病灶引起来的。白渔晚摇摇头,浅笑道:“那天我和父亲吵了一架,吵完之后便感觉不舒服,直接晕倒了。现在看来,很可能是哪天太激动导致的吧。”
“那你以后一定要万分注意,我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王浩坚定地承诺道。白渔晚扬起笑脸,“好。”
正当此时,白起章听到门外的动静也快步推门走了进来,简单白渔晚苏醒的那一刻,神情激动,两眼不由自主地含着泪花。“小晚,你醒了?”
白起章将女儿拥入怀中,欢喜道:“只要你醒了就好,爸爸以后绝对不会再插手你的任何事情了,不管你想和谁在一起,爸爸都不管了。”
只要女儿醒来,他便足够了。白渔晚轻笑,安慰道:“爸,我没事,我现在感觉浑身都好了很多。”
“那就好。”
白起章起身,转头看向王浩,对王浩也瞬间刮目相看。他从未想到过王浩的医术这般精湛,甚至能妙手回春。“谢谢你了。”
白起章缓缓道。王浩嘴角上扬,尊敬道:“您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的。”
“我刚刚把过渔晚的脉了,她现在脉象平稳有力,看来是痊愈了不少。但是渔晚的病灶还未完全根除,以后我每周都会过来给渔晚诊病的,您觉得可以吗?”
白渔晚双眸一亮,看向王浩的眼神藏着欢欣。这样一来,她就可以经常看见王浩了。“要不然,你一周来两次吧,”白起章一改口风,“渔晚现在的病情还没有完全痊愈,她需要保持一个好心情。有你在的话,她的心情也能时时刻刻地开心一些。”
纵然不愿意让王浩和宝贝女儿有过多的牵涉,白起章还是决定般地提出了想法。王浩一愣,随即看了一眼满面笑容的白渔晚,点了点头,“好,那就谢谢白先生了。”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的话,渔晚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样了。”
王浩谦逊笑了笑,为了不打扰他们父女两人,为白渔晚开了药方之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