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部落,王城。叶赫福还在等着长海岛的消息。他对此挺自信,觉得他们辽部落出动了一半的兵力,要击败长海岛上秦无忧的兵马,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可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尔多图回来了,而且是很狼狈的回来的。“你……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叶赫福心中有一个很不详的预感,可他又有点不愿意去往那方面想,直到尔多图开口。“首领,败了,我们败了啊,那秦无忧又带去了几万援兵,而且这个秦无忧十分狡诈,他竟然知道我们辽部落的士兵夜间视力不是很好,他在夜里对我们发起了偷袭,我们一时不备,就着了他的道啊。”
叶赫福蹭的一下跳了起来,问道:“兵马呢,我们辽部落的兵马呢?”
“这……战死了不少,剩下的全成了俘虏。”
叶赫福差点一口鲜血喷出。“也就是说,全军覆没了?”
尔多图点点头。叶赫福冷哼了一声:“本首领要你们何用,来人,将尔多图给我拖下去砍了。”
叶赫福是气坏了。尔多图一听要砍自己脑袋,顿时就慌了,连忙嚷嚷道:“首领饶命,首领饶命啊,属下有更重要的消息汇报,首领一定会感兴趣的。”
叶赫福道:“哦,说来听听。”
尔多图就将自己听到的情况,以及有人做内应的事情给说了一下。“首领,只要给属下两万兵马,属下定能杀翻秦无忧的军营,到时候夺得长海岛的宝藏,届时,整个天下都将是我们辽部落的啊。”
叶赫福神色微动,他早就猜到长海岛有好东西,不曾想竟然是能够得到天下的宝藏。想到秦无忧派了那么多兵马驻守长海岛,而且运去了那么多物资,肯定是要长久的挖掘宝藏啊,不然不至于如此。这让尔多图的信息更加真实了几分。片刻思虑之后,叶赫福道:“两万兵马,你有胜算吗,如今秦无忧的兵马可不少?”
“首领放心,我们在秦无忧的军营里面有内应啊,到时候我们内外夹击,肯定杀穿他们,说实话,如果不是秦无忧夜间偷袭,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输的,他们的战斗力到底还是差了许多的。”
叶赫福点点头,他对他们辽部落将士的战斗力很自信,秦无忧的那些兵马的确不是他们的对手。“好,那我就给你两万兵马,务必要跟我们的内应联手,灭掉秦无忧,若是这一次你还不能成功的话,那你就别回来了。”
尔多图听到这话,多少松了一口气。“首领放心,属下若不能完成任务,便以死谢罪。”
---------------------沧口城。楚天带领五万兵马,浩浩荡荡而来。沧口城并不算秦无忧众多沿海城池里防守坚固的城池,据楚天所知,这里的兵马也不多,也就一万来人。这也是为何楚天要先攻打沧口城的原因。他带着兵马强势登岸,随后很快来到了沧口城下。沧口城城楼上很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楚国兵马的到来。不过这种平静,让楚天心头顿时有点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啊,如今的楚天在这里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他看到这种情况后,就有点慌了。以至于,他都不敢贸然攻城了。“二殿下,可要攻城?”
楚天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道:“莫急,等等看。”
他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城楼上才出现了一些人。楚天看到城楼山的人后,眼眸顿时就凝了起来,心里头更是一沉,因为站在城头的那人,竟然是程昱。那程昱不是应该在胶州城吗,怎么到了这里?怪不得他们来了之后,沧口城的人一点都不慌,原来程昱在这里啊。可程昱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他们的消息走漏了,被秦无忧的人给知道了,所以早早的做了准备?可要对秦无忧动手这事,他们做的十分隐蔽啊,怎么可能会走漏风声?楚天一时间有点纠结。这个时候,城楼上的程昱嘴角露出一抹浅笑,道:“城下的可是楚国二殿下,不知道你带这么多兵马来我沧口城所为何事啊?”
这让楚天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既然秦无忧有备而来,那他们此行想要轻易攻破城池,可就不容易了啊。可他若说不是来攻城的,岂不是被人笑话,他回去之后也无法交代啊,被人知道他楚天被一个程昱给吓到了,他在楚国可就没脸见人了啊,那还如何去争夺皇位啊?想到这里,楚天心下一横,道:“程昱,本殿下念你是大周老将,你若肯打开城门,投降我楚国的话,我楚国可给你高官厚禄,如若不然,破城之后,就是你的死期。”
程昱哦了一声,问道:“这么说来,楚国二殿下是要来攻打我这沧口城了,只是不知你们楚国为何要攻打我们,难道你们不怕跟我们结仇吗,不妨告诉你,得罪了秦无忧,你们楚国以后可能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程昱用最平淡的话,说出了最吓人的威胁。楚天心头一沉,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那还有什么选择。“哼,为何要攻打你们,你们秦无忧强迫我楚国郡主嫁给他,这还不够吗,这简直就是对我们楚国的羞辱,我楚国必须让你们付出代价。”
“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明明是玲珑郡主与驸马两情相悦,自愿嫁给驸马的,怎么就成了强迫,这婚事,你们楚国可是同意的,怎么,收了聘礼,如今想要反悔了,你们楚国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别看程昱是个武将,但真要动起嘴皮子,楚天都有点不是他的对手,短短几句话,就说的楚天无以做答,最后恼羞成怒,直接就下令攻城了。可惜,程昱既然在这里,那沧口城的防守必定是固若金汤的,别说楚国有五万兵马了,就是再多五万,都不一定能将沧口城给攻破,楚天此举,无异于是自取其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