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个妙人,我们以后要常来常往才好啊。”
还是苏姨娘先打破了沉默。“这是自然,昨天大人还问我会不会伺候人,他力气那样大,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改天还得问问妹妹们,这伺候人……”叶依兰一句话还没说完,眼前本来还坐着的两个人立马站了起来。“大人还说,我这腰太细怕不小心给弄折了…….”她这话才开了个头,眼前的两人已经起身告辞。正在办案的赵真连连打喷嚏。身边的侍卫贴心地问了句,“大人是否受了寒?”
赵真无语了,这大热天的能受寒?待他们走后,叶依兰才趴在床上,心想,赵真啊赵真,你也别怪我,谁叫我昨天只听到这些话呢。显然叶依兰再不懂,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用在赵真身上果然好用。站在门口准备着叶依兰要是招架不住好帮忙的赵嬷嬷当然也听到了叶依兰说的话。她微微皱了下眉,还是退了出去。从主屋出来的两个人越走越快,直到走出院子。紫菱才叫住了苏芡,“姨娘,你为何如此急?”
“难不成在那屋里等着她把跟大人如何欢好都说完?”
苏芡没好气地说。听到叶依兰轻轻松松得到赵真的欢心,她的心在滴血。曾几何时,她的男人也是如此说的。噗嗤,紫菱笑出了声。“你笑什么?”
苏芡不满地看了紫苏一眼。“我们各有各的难处,我也是苦笑罢了。”
紫菱不愿跟苏芡多说,只是福了福就退下去,走向了另一边。赵真下衙,回到书房,杨嬷嬷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跟赵真汇报了。这也是赵真的要求。赵真是没想到,叶依兰能将他一军,他嘴角抽了抽,杨嬷嬷以为他要发脾气了,结果他来了一句,“现学现卖,我倒是小瞧了她。”
其实,赵真心里想的是,她哪里仅仅是现学现卖,她是“此施彼技,还施彼身。”
他不顾她的脸面,她就利用他的名声,让自己下不来台。赵真轻哼一声,转身就往内室来。此时,叶依兰并不在主屋。赵真不在,她乐得在自己的西厢房倒腾。四个丫头围着她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赵真走近一点就听到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相传多年前,村里两个小混混,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有一天,他们看见了村里有一户人家养了多年的一只母鸡,哥俩动了歪心思想晚上把它偷来……”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然后那个像银铃似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可不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嘛。”
“哎呦呦,姨娘,你这里肚子里的故事也忒多了,笑得我肚子疼。”
“就是,就是……”一叠声响起来。赵真只听到这里,却像是她意有所指似的,不禁有些气闷。特别是今天的案子不是很顺利,更让他烦恼。他拔腿就要走,又听里面的人说,“故事好听,却莫忘了它的意义。女子在这世上,也需晓得些大义,明白些许为人处世的道理,方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