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妙妙没想到能接回福禄寿喜。这一下子三个孩子都回到了她身边。惊喜来得太突然,她觉得仿佛是在做梦。“妈妈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
她抱着三个孩子痛哭流涕,“从前是妈妈错了。”
“娘没错。爹爹一直说是他做错了。”
福禄懂事地替齐妙妙擦去眼泪,问道:“那我们还能回母亲那儿吗?”
“母亲……”齐妙妙知道福禄说的是金巧儿。她是福远山的原配。福远山所有的孩子,不论是妾室还是外室生的都要叫她母亲。而金巧儿确实也履行了一个母亲该有的职责。这般想来齐妙妙也没有觉得那般膈应了。等三个月守孝期一过,金巧儿将启程漠北去陪福远山戍边。想来她没有办法随随便便回来了。“等你们长大了便可以去找父亲母亲了。”
齐妙妙只能这般应付回答。福禄寿喜闻言嚎啕大哭起来,看来与金巧儿是处出了真感情。齐妙妙见此心疼不已,跟着默默流泪。“妙妙莫哭,仔细眼睛。”
夏王生怕刚出月子的她哭多了伤眼,“定远大将军每年都是可以回京述职的,除非边关吃紧。”
“谢谢王上。”
齐妙妙知道夏王是安慰福禄寿喜。福远山那是戍边二十余载也不过回来了三四次。每年山长水远地跑回来,在夏朝这样茹毛饮血的年代根本就不可能。但齐妙妙想,只要福远山身边有金巧儿,金巧儿虽然有狠毒的一面,但对他是真心的,那二人相依相伴也未尝不是一桩美事。“远山,放心吧,我会带好福禄寿喜的。”
齐妙妙在心里默念,祈求福远山体内的那个人不要再时不时地出现。她了解那个人。那个人是半点苦都吃不得的。“哼,看样子为了救远山让他去了边关,倒无意中治好了他的‘人格分裂’。”
齐妙妙窃喜。这真是无心插柳了。那个人定然会因为漠北的艰苦而老老实实待在福远山体内,不敢出来造次。“他一个妈宝男,结了婚又是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古代的边关简直就是地狱级的生存挑战。”
齐妙妙心想说不定可以把那个人彻底吓回去,再也不会出来。“远山相当于无药而愈了……那最好……”齐妙妙打算近五年不让福远山回京,“等彻底让那人‘死’了再说。”
一想到安顿好了福远山和金巧儿,老太君的丧事也办妥了,齐妙妙放下心来。如今三个孩子需要她照看,她忙碌而又快来。只不过有件事却是等不得了。“请王上早日册封……”她大胆地要求,“奴婢可以先和智儿待在宫中,但是封号……”夏王对此不懂,问道:“何以如此急切?难不成非得离开寡人不可。”
“您听奴婢解释……”岂料齐妙妙话未说完就被夏王打断了,“此事容后再议!”
夏王尚未充分享受天伦之乐就被齐妙妙催着给她封爵,而后离宫去往封地。这合适吗?“妙妙究竟在想什么?”
夏王搞不懂齐妙妙为何非得离开他,甚至要带走刚出月子的商智。“王之子怎能流落在宫外?成何体统?”
突然有人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