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夏王突然否认,“寡人并非因为齐妃的缘故而要妙妙你做王后的。”
“哦?是吗?”
齐妙妙说不信他的鬼话。他见她生气有点儿开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直接又把她揽入怀,而后阔步向前,上了榻,与她钻进了一个被褥里。齐妙妙:“……”“是的,寡人承认,注意到妙妙,对妙妙想入非非是因为妙妙与乖乖相似的音容笑貌。”
“就知道是这样。王上把奴婢当成了替身、代餐!”
“刚开始是这样,后来……”“后来怎样?更加肆无忌惮了?觉得奴婢活该是您的玩物?”
“妙妙莫恼,可否先听寡人把话说完?”
“那王上可否放开奴婢?不然奴婢叫非礼了。”
“……”齐妙妙说着就要从被褥里挣扎出来,奈何夏王孔武有力,被褥仿佛焊死在了他们身上,逼得齐妙妙只得放弃。“说话就说话,您老这么占便宜没有读过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连鸢儿也晓得!”
齐妙妙说话越来越不客气。可夏王死皮赖脸,还说:“寡人喜爱与妙妙亲近。”
“……”“好吧。”
夏王看她着实气恼,也不逗她了,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榻尾。两人便坐在了同一被窝里的两端。“这有区别吗?”
齐妙妙彻底无语了,“罢了罢了,王上有什么便快说吧。莫耽误奴婢上路。”
刚才夏王松口要放了她,让她去寻找宫羽。她恨不得立马就启程前往辽国。“就这般急切?”
夏王一脸忧色,“不担心路途遥远,不但漫无目的?”
“不担心。有了目标就去做。”
“茫茫人海妙妙上哪里去寻?”
“当然先去辽国瞅瞅。”
“辽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等我走到估计都入秋了。”
“……”“反正奴婢不会放弃。”
“好吧。”
他长舒一口气,放弃劝说了。他知道宫羽这头若不放下,齐妙妙不可能答应他安安心心母仪天下。“不过有一事恐要拜托王上。”
齐妙妙还不忘交代照顾牢狱之中的那个人,“在奴婢回来之前,您不能杀了定远侯。”
夏王心中一抽,不曾想这女子居然还记得那个该死的前夫!他不悦,没好气地说:“这案子可由不得妙妙。具体事宜得由衙门里审了、调查后才有结果。不过,凭以往有过的案例,定远侯大概会秋后问斩。”
“王上。侯爷他是病了才……发疯的。”
“那太师呢?活该因为定远侯有病而枉死?公平吗?”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齐妙妙耐着性子解释:“奴婢也知道血债肉偿,但其中也有无辜之人。”
齐妙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无辜之人正是定远侯!“王上也不想失去一名能文能武的侯爷吧?”
夏国的武将不多,青黄不接。当初福远山镇守边关,部落封他为“不死战神”。有他在,部落老老实实的。但夏王忌惮他的军事实力,忧心功高盖主,急召他回京,派了新封的将军过去,奈何骚乱不断。如今齐妙妙借助此事逼迫夏王饶了福远山一命,夏王久久没有回应。“王上,奴婢知道您要面对多大的压力。”
齐妙妙恳求道:“但如果您能保住侯爷一命,如果宫羽真的没了,那……”“那怎么样?”
福远山直勾勾盯着她,等待她给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