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齐妙妙当真被他的话刺激到了,闷声不响。福远山心里不舒服,但是他不和她说点重话,齐妙妙还是会“胡搅蛮缠”。“齐娘不必伤怀,还有机会的。孩子们还小,如若陪伴在侧,他们是会认你这个亲娘的。”
“你别安慰我了……”齐妙妙认定自己错过了福禄寿喜认人的最佳阶段,“他们早把那毒妇当好人了。”
“于孩儿们而言,谁陪伴在侧,谁在病了时不辞辛劳看护,谁在教他们何谓好何谓坏,那这人自然是最亲之人。”
“病了看护?”
齐妙妙一惊。她没想到,金巧儿会在福禄寿喜病了时通宵守着。“骗我也别太离谱!”
齐妙妙觉得这也太扯了,“是福禄寿喜,不是她的福如。”
“就是福禄寿喜。”
福远山耐心解释:“长这么大,食五谷杂粮,哪有不病的道理。况且幼子贪玩,贪吃,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多亏了巧儿……”“闭嘴!”
齐妙妙不要听,不要听福远山告诉她,她的仇人是个对她孩子好的好人!这比听到金巧儿虐待福禄寿喜更刺激她!“我不相信!”
齐妙妙捂住了耳朵,“你肯定是骗我!”
福远山淡淡笑了,“本侯爷说的齐娘或许不会相信。但是孩儿们的表现齐娘也是看在眼中了,这是骗不了人的。再者,巧儿做得好,难不成本侯爷非要怪罪于她吗?这于巧儿而言难道公平吗?”
这番话让齐妙妙语塞。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也变成了金巧儿那般的人,罔顾事实,为黑而黑。“齐娘刚刚也说了,凡事讲究的公平。要心服口服。”
“是,我心服口服了。我没想到这厮会放长线钓大鱼……”齐妙妙还是不相信金巧儿会这么心地善良。毕竟她不止一次打死福远山的外室,有些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儿!如果真的怜悯孩子,怎么会这么恶毒?“福禄寿喜已经诞下,她不可能直接杀了侯爷的孩子,所以曲线救国,腐蚀他们。这样可以让我更痛苦……”“齐娘这就是钻牛角尖了。”
“不是。因为我被她迫害过,见过她的嘴脸。她在侯爷面前自然表现得要多好有多好,谁知后头什么样子?”
“但福禄寿喜的确被照顾得很好。”
“这我不否认。刚才看到他俩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确照顾得好。”
“那不就成了?”
“可我对她的出发点存疑。就说她真这么好,当初看到我肚子那么大就不会下死手了……”“也许她改过自新,有了悔意,想补偿呢?”
“可能吧。当什么福禄寿喜的娘,我不可能去冒这个险。这样吧……”“何样?”
“从今日起,我回侯府小住。”
齐妙妙话未说完福远山就高兴地手舞足蹈了,“你别急,不是和侯爷重修旧好……”“为了看福禄寿喜也好。”
“还得先去函王上,我本来给了信说要回宫了。”
“这是小事。”
福远山立马精神起来,“本侯爷亲自去和王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