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八章你和赵璐,什么时候开始的“闭嘴!”
温尔晚板着脸,十分严肃的吼道,“轮到你说话了吗?”
赵璐被她的怒喝声吓了一跳:“慕太太……”“出去。”
“我……”“出去!”
温尔晚指着门口,十分严厉,“难道要我叫保安把你撵出去吗!”
赵璐还站在原地不动。温尔晚的胸口都不停的起伏着:“我告诉你,赵璐,我现在还是慕太太,还是他的妻子,想要对付你……易如反掌!一个小小的你,我还是奈何得了!”
她很少会这么凶,这么撂狠话。慕言深瞥了她一眼,又移开了目光。“慕总,”见状,赵璐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我,这……”“你先回去。”
“可是……”慕言深抬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十分轻缓:“先回去,今天暂时不方便了。”
赵璐听懂了。今天不方便了,因为温尔晚找来了。但是,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总有方便的时候!“好。”
赵璐点头,“那,我走了哦。”
“嗯。”
赵璐依依不舍的拎起包包,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关上门的时候,她还看了温尔晚一眼。那眼神里……是得意,是挑衅,是无声的炫耀!温尔晚看得清清楚楚!从来没有女人会在她面前炫耀,因为慕言深给她的太多太多了,多到全海城的女人都知道,慕太太是最幸福最富有的,她要天上的星星,慕总都会摘下来捧到她的面前。谁来温尔晚的面前炫耀,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简直是来出丑。可是现在,今天,此刻,赵璐敢在她面前有这样的眼神……都是因为慕言深!他的爱,没了!不,不是没了,爱不会没有,不会消失,爱只会转移!温尔晚想,难道慕言深对自己的爱,转移到赵璐身上去了?他喜欢赵璐?办公室里十分安静,慕言深坐在椅子上,手指搭在扶手上,轻轻的一点一点,发出“哒哒”的声音。温尔晚问道:“你和赵璐,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在质问我?”
她忍着心痛回答:“我想,我还是有这个权利质问的。”
“可我不想回答你。”
慕言深说,“晚晚,我已经和你提出离婚了,我们的感情破裂了,我们的婚姻快要维持不下去了。我和你现在都是自由的个体,你无权干涉过问。”
温尔晚走到了他的对面,拉过椅子坐下。两个人像是隔着一张桌子……谈判。“我很想知道答案。”
温尔晚说,“你和她是今天才偶然开始有来往的,我可以不计较,可以原谅。如果你和她是之前就……”她有些说不出口,怕眼泪直接就这么飙了出来。“你这么想知道?”
慕言深忽然抬眼望着她,“确定?”
“是。”
“如果我和赵璐,早就来往了,你会怎样?”
慕言深问道,“嗯?”
温尔晚咬着下唇:“你先回答我,是早就往来了,还是今天才见面?”
慕言深顿了几秒,回答:“我和她见过好几次了。”
他这么的坦诚,毫不掩饰,一点都不想遮掩也不想欺骗,让温尔晚痛彻心扉。是真的不在乎了吧……只有不在乎了,才会这么的无所谓!无所谓她会不会难过,会不会伤心,会不会痛苦,反正跟他无关,何况慕言深从来不屑说谎,以他的身份地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能拿他怎样!温尔晚看着他,又问道:“那么,你想和我离婚,是因为赵璐吗?”
“不是。”
慕言深否认的很快,“离婚的原因我昨晚就说过了,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她眨眨眼,脑子里很乱很乱。好像没忘,记得,但是又很模糊,不太真切。而且,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她心如刀割,已经完全不能够正常思考了。温尔晚的掌心,都是自己掐出来的指甲印,很深,充血了,泛着紫。只有通过这种疼痛,她才能克制住眼泪。以前多爱,现在就有多伤!伤自己最深的人,往往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因为最爱的人,清楚的知道痛点和弱点在哪,一击即中,一点都不费力!“可是,可是……”温尔晚连续快速的眨着眼睛,“我们还没离婚啊,我们还是夫妻啊,你怎么能就和赵璐见面,单独待在一起了呢?”
慕言深回答:“只要你点头,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离婚。一张证书而已。”
她重重的闭上眼。也就在她闭上眼的这个时候,慕言深才敢流露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情绪。他静静的看着她,眼里都是哀伤。晚晚,他的晚晚……他在亲手伤害她。她现在多难过啊,慕言深好想去抱她,将她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眉眼,坚定的告诉她……他爱的人,从头到尾只有她。但慕言深不能这样做。这才开始,他就心软成这样的话,还怎么继续下去呢?越往下,痛得越深。温尔晚不敢看慕言深,眼前一片漆黑,她才有一丝的安全感。“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最后一个。”
温尔晚轻声道,“你碰过赵璐了吗?”
慕言深有洁癖,而且,他很不喜欢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他的这些习惯温尔晚都很清楚。但是,他却允许赵璐这样做。说明在他的心里,赵璐是特别的,是值得他去特殊对待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能发生什么呢,无非就是那档子事。“没有。”
慕言深回答。“确定?”
“我何必骗你。”
温尔晚这才重新睁开了眼睛,看着他。“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温尔晚忽然笑了起来,扬起唇角,眉眼也弯弯的,“我还能说服自己,还能接受,还能原谅你。”
慕言深的瞳孔微微一缩。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还能原谅他”这种话。温尔晚也看到了他面上一闪而过的惊讶。“晚晚,”慕言深的声音都带着不敢置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你以前……”他顿了顿,“以前不是这种性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