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九章告诉我,你,不爱左敬“现在我一心只想和你,白头偕老。”
慕言深一动不动,也不说话,更没有看她。温尔晚收拢手臂,继续紧紧的挽着他:“我想过和你解释的,但是,这件事就跟泽景的身份一样,我想说,但总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要不是宁语绵突然挟持了温泽景,估计,温泽景的身份还得再瞒一段时间。不是温尔晚不说,是她不知道怎么说!她想说的时候,总会被各种事情打断!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结果,慕言深还不信!“呐,你看,当时宁语绵说出泽景是你儿子,我也点头承认了,结果呢?”
温尔晚说,“你是怎么想的?竟然觉得这是一个计谋……”“我能怎么办?救泽景要紧,事后我再跟你坦白。”
“我现在打算跟你说,我喜欢的人从来不是左敬,得,你又不信。”
温尔晚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好难啊。”
慕言深又是一声冷哼。“喂,慕言深,”温尔晚也来了脾气,“你要是这个态度的话,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才服软这两句,就够了吗?就没耐心了吗?”
“那你还想要我怎样啊!”
慕言深侧头望着她:“你不会懂,我听到你说,你爱左敬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你不会懂,你这句话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你更不会懂的是,它像一个紧箍咒,时刻的提醒着我,我最爱的人,爱上了别的男人。”
“我,我就是嘴快……”“不爱,为什么要说爱?”
温尔晚嘟囔道:“我那时候想和你离婚啊,所以就找了一个借口。”
紧接着,她马上说:“还好这个婚没离成,不然我就失去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了呢!”
虽然肉麻,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一招还是好使的。慕言深的脸色,得到了明显的缓和。果然,男人都爱听甜言蜜语!温尔晚见状,又继续加大力度:“兜兜转转,一直陪着我的人,还是你,始终是你。慕言深,除了你,我怎么可能还会爱上别人呢。”
“任何男人,在我心里,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你是我的丈夫,是我的初恋,我的初吻给了你,我为你生下两个孩子,我心里始终为你保留着独一无二的位置,是别人无可替代的!”
慕言深缓缓开口:“真心话么。”
“真!比珍珠还真!”
“除了我之外,没有爱过任何男人?一点点动心都没有?”
“没有!”
温尔晚声音清亮,“一点点都没有!我对左敬,是纯粹的友情!”
至于左敬对她……那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啊!再说了,她和左敬都是小时候的缘分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在温尔晚的童年记忆里,占据得最多的人,是许宸川。她脑海里刚闪过“许宸川”的名字,就听见慕言深问——“你没爱过许宸川?他不是你的初恋?”
温尔晚心头咯噔一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咽了咽口水:“他……”“小时候和左敬许下婚约的承诺,长大后和许宸川定下了婚约,”慕言深微微眯眼,“晚晚,我真是小瞧了你,你的情史……真是丰富至极啊!”
温尔晚撇撇嘴。下巴一紧,慕言深的手指轻轻捏住:“嗯?不说话了?”
她对上他的眼:“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描述我和许宸川的关系。我不想骗你,我也不想说谎,你给我一点组织语言的时间。”
温尔晚刚说完,明显感觉到,慕言深眼里的醋意消退了不少。真诚永远是最有用的必杀技!“其实我和许宸川吧……”温尔晚想了想,“确实有感情在。”
“这就是你思考出来,告诉我的答案?”
“听我说完,”温尔晚望着他,“我和他一起长大,他对我照顾有加,温柔细致,又高高帅帅干干净净的,哪个女孩子在青春时期,不会喜欢这种像哥哥一样的男生啊。”
“后来我们订婚,是温家和许家的意思。青梅竹马,知根知底,能够亲上加亲是多好的事情啊。”
“那时候我和他都很年轻,不懂得什么是爱,也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去爱过一个人。我对许宸川,最多算是青春时期的懵懂爱意。”
“这份爱意,没有来得及开花结果,就凋谢了。后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啊,我认识了你,他被许家安排出国,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
慕言深淡淡道:“如果我没有出现,你和他继续发展下去,你是会嫁给他的,对吗?”
“对。”
温尔晚应道,“可惜,没有如果。慕言深,你真的出现了。”
他的指腹细细的摩挲着她的下巴,慢慢移动,落在她的眼尾处。“晚晚。”
“嗯?”
“看着我的眼睛,”慕言深说,“然后告诉我,你,不爱左敬。”
温尔晚照做了。四目相对。“我不爱左敬,真的没有男女之间的爱意。我和许宸川,更是很早之前的年少无知了。”
慕言深很满意,继续引导:“很好。再说,你爱的人是我。”
温尔晚脸颊微红。她骨子里还是内敛,容易害羞,不擅长大胆直接的表达自己的爱意。“我爱你”这三个字,她从不轻易说出口。“不说?”
慕言深挑眉。“你……你明白就好了嘛。”
慕言深音色低哑:“心里是明白了,但是耳朵想听。”
温尔晚飞快的往温泽景那边瞥了一眼。这会儿,温泽景正拿着平板电脑在看动画片,没怎么关注这边。不然就他那张碎嘴啊……非得把温尔晚给调侃死!她推了推他的胸膛:“儿子还在呢,你悠着点。”
慕言深靠了过来,薄唇贴着她的耳朵:“那,你小声点说,我凑过来听。”
温尔晚的心脏一瞬间跳动得很快。咚咚咚。这个男人也太会了吧!这么撩她!哪里受得了啊!“说。”
慕言深的手落在她的腰上,轻轻一捏。温尔晚怕痒,身子一缩,更深的往他怀里靠去。“你知道就好了,非要听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