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原来,我要找的人是你听到这里,院长忽然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对,对,你说的没错,这都是我的主意!慕总,是我让珊珊顶替的,你别怪她,都是我的错!”
都这个时候了,院长还痴心妄想着,能够保住苏芙珊。可惜,没用了。慕言深整个人冷若冰霜:“这么想认错,我成全你。”
“慕总……”“回精神病院待着吧,只是,院长的身份别想要了。”
慕言深残忍的勾起嘴角,“以病人的身份。”
院长瞪大眼睛!他在精神病院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不知道得罪里面多少病人。这要是一进去,他不得被活生生的扒了皮,喝了血,吃了肉啃了骨头啊!连渣渣都不剩!“带走。”
慕言深开口,“另外,废了他的双手双脚!”
“是,慕先生。”
院长惨叫一声,浑身哆嗦,裤子上不停的滴着水。他……他被吓得尿在身上了!保镖拖着他往外走,他白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自作自受。看着父亲的下场,苏芙珊早就吓傻了,张大着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愣愣的看着温尔晚:“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明明,她和父亲都没有对外人说起过啊!怎么突然慕总和温尔晚就知道了!这是机密!温尔晚回答:“这就不用你管了,苏芙珊……多行不义必自毙。”
她的目光轻轻的扫过苏芙珊的戒指。贪心,是苏芙珊最大的弱点。这枚婚戒,一开始设计的时候,是踩在她的尊严和伤口上,由慕言深斥巨资给苏芙珊打造的。最后,戒指帮了她的大忙。苏芙珊爬到慕言深脚边,拽着他的裤腿:“慕总,不管怎么样,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心的,我一心一意的爱你啊慕总……”“滚!”
慕言深重重的踢开她。苏芙珊飞了出去,又试图爬过来,被保镖给按住了。“拉出去,”慕言深冷声吩咐,“再拿鞭子来。”
保镖问道:“抽多少下?”
“什么时候不喊了,什么时候停。留一口气!”
他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惩罚这对父女!“不,慕总,不——”苏芙珊大声喊道,脸上满是惶恐,“你不能这样对我!”
“不能?你拉着温尔晚摔下台阶的时候,都忘记了吗?”
苏芙珊看着慕言深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她知道,自己是没有翻身之地了。以为自己能够赢,把握胜局,没有想到……竟然让温尔晚成功的逆袭!整件事情,到底哪里露了馅?苏芙珊想不明白!保镖已经拖着她往外走了,苏芙珊剧烈的反抗着:“不,放开我,慕总,你好狠的心啊……”挣扎中,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掉落了。温尔晚走过去,弯腰捡起。“钻石真美啊……”她感叹道,“流光溢彩,好好看,几千万买这么一块石头,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啊。”
苏芙珊永远也不会想到,她败在了这枚戒指上。她也永远没机会知道了。温尔晚转身,将戒指递给慕言深:“你的东西。”
他双手静静的垂在身侧。“你给你未来的慕太太。”
温尔晚说,“我还记得慈善拍卖会上,我母亲的玉镯才值多少钱……”突然,慕言深伸手将她揽入怀里。他的力气很大,紧紧的圈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面。“慕太太……是你。”
慕言深低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一直是你,从来都是你,没有别人!”
他苦苦寻觅的人,就是温尔晚!根本不是苏芙珊!他的深情,他的爱意,都给错了人!“温尔晚,我要找的人是你,我要娶的人也是你……那晚我告诉过你,我会娶你,我说到做到……只是,只是找错了人,让苏芙珊顶替了。”
慕言深很慌,说话的时候音色里都带着颤抖。他有一种抓不住温尔晚的紧迫感。他不能没有她!“你跑掉之后,我全城在寻找你……我给苏芙珊的一切,原本是该给你的!”
温尔晚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静静的望着远处:“错了,慕言深,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可以改,能够纠正的。”
慕言深说,“还有挽回的余地的,是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等待着她的回答。温尔晚轻轻摇了摇头:“没办法挽回了。”
“尔晚……”慕言深越发用力的抱紧她,“不要放弃我。”
他多害怕,未来的日子没有她!他不想才刚刚找到她,就已经彻底的失去她!“你对我的伤害,那么深,那么痛,让我怎么能不在意不计较?”
温尔晚问道,“破镜真的能够重圆?就算粘好了,也会有一道裂缝。”
“慕言深,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可以原谅。可是孩子呢?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但凡你曾经能够对我仁慈一点,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温尔晚慢慢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我要你自责,我要你悲痛,我要你永永远远记得,你亲手把我送进手术室,拿掉了我们的孩子!”
“尔晚……”如果孩子还在的话,那该有多好。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温尔晚抬手,指尖重重的戳着他的心脏:“你也该狠狠的痛一场。”
她的力气明明不大,慕言深的身体却晃了晃,差点站不稳。温尔晚将戒指交到他的掌心:“拿着吧。”
“这本该是给你的,尔晚。根本不是给苏芙珊的……”她轻轻一笑:“不重要了。”
慕言深望着她:“我知道你不想要苏芙珊戴过的东西,没关系。我可以再给你做一枚……”“不必了。”
温尔晚打断他,“没有意义。”
他拔高声音回答:“有意义的!”
慕言深那么那么努力的想要做一些什么,来修补两个人支离破碎的关系。可是,温尔晚一点机会都不曾给他。戒指哐当掉落,滚了滚停在沙发下面。“温尔晚,你有没有……”慕言深的喉结滚动,“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爱过我?”
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