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老果酒,已经有数月光景,味道自是更香醇点。”
秦凡笑道。火锅已经煮沸,牛肚在辣椒油中翻腾,随后渐渐沉入锅底。众人纷纷拿起碗筷,将其夹出,学着秦凡沾了沾调味料,放入口中,露出满足的表情。新年晚宴足足持续到深夜方才结束,期间,没有人再提及荧惑守心,而是当成风景欣赏。酒足饭饱,一个个相继离场。众女帮忙收拾好残局,最后只留下秦凡和嬴政在塔楼之上。两人站在亭阁下,眺望阿城风景。零星雪花不知何时开始变成鹅毛大雪,刺股的寒风一点点吹散父子俩身上的酒意。“瑞雪兆丰年,象征着好的开始。”
秦凡紧了紧领口,轻声道。“是啊,新年一定会有好收成,为父真期待看到你那亩产3500斤的番薯上市。”
嬴政脸颊古板,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一定不会让老爹失望的。”
秦凡同样露出笑容。嬴政侧头看了好儿子一眼,感慨万千道:“这短短数月,你可做了不少大事情啊,想必始皇帝知道了,也会自叹不如,很多事,本该是君王该做的。”
大至造纸、火枪、马鞍、番薯叶、制盐、医院等,小至果酒,筷子等。这些,哪怕单独拿出一件来说,那也是称得上功绩显著的!然而这些却都是他宝贝儿子一个人鼓捣出来的,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更是让他生出一丝愧疚之意。“如果我早些时候,多把心思放在凡儿身上该多好啊,白白耽误了你一身才华。”
嬴政唏嘘道。他这些天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但凡他早几年发现宝贝儿子的潜力,如今的大秦恐怕早已是铁板一块。他更是可以直接把秦凡接回皇宫,册封太子之位,倾其所有培养。不过,好在现在也还不晚,而且,他的身体情况,也日益好转了,想必可以多活些年头。秦凡有些汗颜,心想你要是早几年把心思放在原主身上,现在原主的坟头已经长草了。“爹,你大可不必自责,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树大招风,儿子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秦凡拍了拍便宜老爹的肩膀,“如果老爹你以前太过宠爱我,恐怕我现在就是个纨绔子弟,整天花天酒地。”
“所以说,还是老爹英明!”
秦凡不忘拍下马匹。说的好像你现在不是整天花天酒地一样,用不了多久后宫都要比我的大了!嬴政瞥了宝贝儿子一眼,这马屁倒是拍的他很舒服,虎父尚无犬子,更何况他秦始皇:“世事无常,这种事情还真的说不清,道不明。”
秦凡搓了搓手,嘿然一笑:“爹,你看,时间不早了。”
大过年的,他那大小老婆都在嗷嗷待哺呢,大可不必探讨太多。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讨论也不迟。嬴政哪会不知道秦凡的想法,当即别了他一眼,口中吐出两个字:“滚吧!”
“得令!”
秦凡嘿嘿一笑,当即一溜烟跑没影了。“这臭小子。”
嬴政看着秦凡跑的飞快,无奈摇头,也是去找王翦继续喝酒了。大过年的,多喝几杯,想必不过分吧!……此时,澡堂里正传来戏水声。秦凡特意命人修炼了个大澡堂。可以听到,掩日那放荡的声音不时响起:“碧痕,你给我看一下呗……哇,这规模,不得了,不得了。”
近看,可以看到,碧痕正羞红着脸,被掩日逼在水池边缘量着身材。惊鲵没好气地看向掩日:“你就别欺负碧痕了。”
掩日闻言,当即将碧痕放开,随后踩着水来到惊鲵旁边,“这么说,是让我冲你来咯?你的也让我看看!”
说着,她便伸手去扒拉惊鲵。“别闹!”
惊鲵抬起脚丫,踢在掩日小腹上,拉开距离,澡堂里气雾虽浓,但显然遮挡不住她们这种高手的视线。“啧啧,只手可握,是我最喜欢的大小呢,可惜,便宜秦凡那个老贼了。”
掩日酸溜溜道。“说的好像你没有便宜他一样。”
惊鲵白了她一眼。惊鲵和掩日那边闹得正欢的时候,另一边,碧痕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她身边走过,正想叫来着,结果被捂住了嘴。在看清来人面容后,这才松了口气。“嘘!”
秦凡比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脸上带着坏笑悄悄进到澡池里。碧痕美眸微微眨了眨,看着向另一边摸去的秦凡。掩日和惊鲵正聊笑着,没有察觉水中正有人靠近。这时,惊鲵口中忽然低呼了一声,随后红着脸推了掩日一下。“你干嘛!”
掩日嚷嚷道。“把你的手拿开!”
惊鲵没好气道。“我的手不是在这吗?”
掩日双手从水中抬起,不明所以道。惊鲵闻言脸色一变,脚丫迅速朝某个位置踢去,这一坚可是动了内力了,和先前踢掩日那脚不一样。但是,不出意外,她这一脚并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被一双大手给捉住了。“池子里有人!”
惊鲵冲掩日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直接起身,去将宝剑拿了过来。“停!”
一声惨叫,秦凡,连忙从水里冒出头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惊鲵见是秦凡,顿时也是放下心来,没好气地看着他。“原来是你这老贼!”
掩日抖了个剑花,将长剑收至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秦凡,鄙夷道。“唔,身材不错。”
秦凡将脑袋枕在惊鲵胸口,惬意地打量着掩日。“可恶!”
掩日当即跳入水池,张牙舞爪地冲向他。“惊鲵救我,有人要谋杀亲夫啦!”
秦凡怪叫一声。一时间,澡堂里打闹声和水声不绝于耳。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