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想要让内部的经脉骨骼都完好如初,青囊经里面有过记载,需要一种名叫寒冰玉髓床的宝物,来慢慢温养才行,一点点修复体内伤势。黑白无常回到轮回殿。“方君。”
“怎么,可有消息了。”
方毅询问道。黑白无常面面相觑,脸色显得颇为凝重道:“启禀方君,我们刚刚去判官那里询问了一番,这两日并没有一个名叫周瑶女子的灵魂下来过,我们也没有去勾过魂。”
“没有?”
方毅眉头微蹙道:“你们确定没有看漏?”
白无常道:“绝对没有,这些都是我们再三看过,才敢跟方君汇报的,那周瑶小姐的灵魂,恐怕还尚在人间。”
黑无常道:“周瑶小姐乃是枉死之魂,没这么容易下冥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人挟持了。只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挟持方君朋友的灵魂。”
方毅皱眉不语,果然这件事情和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辛苦你们了,忙你们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就先上去了,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为方君做事是我们分内之事,方君慢走。”
黑白无常拱手道。回到人间。方毅第一时间把王权叫到了店里来。“方先生,有什么吩咐?”
王权道。方毅简单说了一下那天晚上包房的七个人。虽然只有这么一丁点的消息,但对于国安局想要查的事情,基本已经可以将这些人的来历锁定。果然。在下午的时候,王权就带着照片和资料,来让方毅认了。“方先生,人我们已经查到了,您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些人。”
桌子上,放着一叠照片。还有一叠文件,都是他们的家庭背景之类的。方毅一张一张的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眼前。光是看着这些人的脸,他就已经开始升起了。就是这些人。方毅拿起王少的照片,皱眉的瞧着。王权道:“这七个人,都是渝州最近才兴起的家族,财力增长很快,都是渝州身家上亿的富豪,有的是做房地产的,有的开商场,也有的拥有整个工业园,也有的开酒店,他们涉及的产业,几乎涵盖了渝州的方方面面,不知道方先生找他们,是有什么事情么?”
其实不用问,王权心里也有预感。能让方毅亲自找他去查的人,多半是捅了什么篓子,甚至是已经惹怒到了方毅。尽管这些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会牵连甚大,但在方毅面前,早已算不上什么。王权能做的,也只有配合,仅此而已。只有什么劝说,什么阻拦的举动,他还没有这个资格这么做。看完了照片,方毅默默看起了他们的家庭背景。王权想要主动解说,被他给拒绝了。与此同时,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外边。王少开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路边。在他的身后,还有两名那天晚上的狐朋狗友。下了车。其中一个说道:“王少,出事儿了,那天晚上咱们玩过的那女人,跳楼死了,新闻都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说着,将手机上的新闻,递给他看了看。“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少嘴角吹了吹他的斜刘海,不屑一顾道,“一条人命才几个钱,又不是第一次出这种事情,反正有人摆平,你慌什么,以咱们家的背景,还怕这些?”
“王少说的是,那些什么规矩条文,怎么可能用得到我们身上来,是我多虑了。”
“行了,我到了,你自己回去吧,晚上在找个像样点的妞儿,上次那个是真得劲儿。”
王少道,“就是他妈的太脆弱了,才这样就开始要死要活的,能让本少看上,是他的福气,不知好歹的东西。”
“好嘞,那晚上咱们还是老地方见,到时候保证给王少整一个会来事儿,还清纯的,哈哈。”
“还是你懂事儿,知道我喜欢这一口。”
王少呵呵一笑,把车钥匙扔给了守候在一旁的保安,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大门。只是刚来到别墅大厅,眉头就皱了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此刻手里正拿着一根大拇指粗的木棍,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还知道回来,给我跪下,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情吗。”
中年男人呵斥道。“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你还来问我,不就是死了个人吗,以前不都是你帮我摆平的,今天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王少不以为然道,“没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去睡觉了,昨天玩了一天,我还没睡觉呢,别再因为这点小事儿来烦我。”
中年男人见他犯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不知道有半点悔改,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冒起,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身上,“你这个逆子,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件事情,有可能让我们整个王家覆灭,你现在竟然还不当回事,你是要气死我不成!”
“老东西,你疯了,竟然打我!”
吃痛的王少,立马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棍子。楼上听到动静下来的王母,一看到父子俩竟然又吵了起来,赶忙下楼将棍子抢了过来,心疼的看着王少,“儿子,有没有打疼你啊。”
见到王少的腰间,已经出现了一条棍子打出来的红印子,顿时气急败坏的指着中年男人的鼻子骂道:“你疯了,打自己的儿子下这么重的手,你自己不争气,别把气撒在孩子的身上。”
“你还护着他,你知道他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中年男人怒道。“现在渝州还有什么事情是你摆不平的吗,大惊小怪的。”
王母淡淡道。中年男人咬着牙道:“他在酒吧里面,把一个女孩子祸害了,他一个人祸害了还不够,还要叫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女孩子不堪受辱,今天跳楼了,连新闻都出来了,你说你到底养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来!”
王母听到这话,手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不敢置信的看向王少:“儿子,你……这都是真的吗?”
王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我哪知道这些女人这么脆弱,能被我这种家庭看上,是她的福气好吗,我说了要让她当我的女朋友,她不愿意,既然都不是我的女人,我还那么怜惜她干什么。”
言语之中,完全没有丝毫悔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