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选择。”
闻言，封南笙嘴角掀起一抹弧度，不得不说，他被这话取悦了，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乔小星也没有任何的扭捏，快步走上前，然后抱住了他，当然，避开了他中弹的伤口处。在男人看不到的位置上，她松了口气，还好蒙混过去了。其实她说的这些话也没有错，只不过把最深层的原因掩盖了去而已，不管怎么样，车祸真相和身世，她还是想要自己查。……一栋别墅前，霍芸从计程车上下来之后，表情依旧有些难看，但是想到接下来要见的人，她还是收敛了自己的表情，重新扬起一个柔美的笑容。随后，她才按响了门铃，但等了许久，庭院外的铁栅栏门也没有被打开。“不在家吗？”
她有些疑惑道，神情不免有几分懊恼。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像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向二楼望去，露天的阳台上，她要找的人此刻正慵懒地倚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她。见她望过去，男人似乎是笑了一下，接着对她举了举手上的高脚杯。霍芸只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番，身子气得直发抖，手缓缓攥紧。所以，这分明就是要让自己难堪，不是吗？她真该庆幸，这附近没有其他人走动。如果是之前，她一定转身就走，绝对不会让自己受这样的委屈，可是现在，不行。她重新整理了脸上的表情，再度看向阳台上的男人，对他挥了挥手，喊道：“舟沉哥，麻烦开下门。”
等她喊了几句后，面前的铁门自动打开了，而阳台上的人也不见了。霍芸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抓紧了手里的小包，深吸了口气，往别墅里面走。等到走到屋子门口时，她发现那里已经被预留出了一条缝隙，她的手扶在了把手上，刚准备推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随后，她从包包里取出了一个小镜子，仔细地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的脸，确保妆容没有问题之后，才重新放了回去，推门进了玄关。看着别墅内单一的灰色调设计，即便不是第一次来，霍芸还是有些不自在，毕竟这和它主人的风格可是相差甚远。“怎么，不喜欢我的别墅？”
突然的声音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出来，看着从厨房走出来的男人，她惊了一下，然后立即摇头道：“当然不是。”
在顾舟沉的面前，她不敢说不喜欢，这个男人远比她之前想象的要可怕得多。虽然他现在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看着和善又平易近人，但几天前的经历让她明白，这只不过是他披上的面具而已。顾舟沉走到沙发前坐下，自顾自地给两个高脚杯倒上了红酒，然后看向她，“过来，一起喝一杯。”
霍芸不敢拒绝，点头道：“好。”
她走到他旁边，将酒杯接过之后，便小口地酌了一下。顾舟沉端着酒杯往后一靠，态度恣意，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我的计划失败了。”
霍芸低下头，语气有些瑟缩，一想到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她就又气又怕。“哦？”
男人的语调上扬，却让人完全听不出他的意思。霍芸抬头看向他，见他脸上的表情尽数消失，不由得心里一紧，“我承认我是有些着急了，但是我没想到封南笙会把人鱼之泪给了乔小星，他——”“你说什么？”
顾舟沉的声音一沉，“再说一遍。”
见他这样，霍芸不由得咽了口唾沫，重复道：“封南笙把人鱼之泪送给了乔小星。”
说完之后，大厅里陷入了良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