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退无可退,低着头哪里都不敢看。她耳朵痒得不行,“你不要闹,我受不了的。”
欢色不退反进,挑起她的下巴,边吻着边低喃,“主人,您不是最喜欢奴了?”
他比这周遭浓重的媚香还要令人上瘾,烈九卿的理智随着欢色的诱哄一点点消失。她忍着说不出的情动小声求饶,“今天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
欢色提要求,“要一个时辰。”
烈九卿摇头,欢色退了一步,语气强横,“不会让你腿软,会给你留力气。”
欢色目光迫人,“你必须答应我。”
烈九卿太了解他了,如果不答应他,她今天一定会走不掉。她咬唇,脸红到滴血,点点头,小声应了声。原以为这样就行了,欢色却是拿出了一个酒壶放在她嘴边,哑着声音说:“全喝掉。”
烈九卿一口倒,沾酒必醉,醉了就会断片。她看见酒壶,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我能拒绝吗?”
喝醉酒了,她一定会更疯。“不能。”
欢色要求,“全喝掉。”
烈九卿闻见烈酒的香气,已经有点想醉了,“你是不是要对我做什么特别坏的事?”
“不会。”
欢色把酒壶放在她唇边,“乖,快喝,喝光。”
烈九卿一喝醉会特别听话,也没那么害羞,让他敢做平时不会做的事。欢色眼中欲念不加掩饰,蠢蠢欲动,烈九卿心里头突突的,“你……不要对我太过分。”
闻言,欢色低声笑出来,很淡,“好。”
冰冷的石室,温度越来越高,空气里都是甜腻的气味。外头,媚香的味道因为血腥味难闻得要命,郑吉一脸生无可恋地蹲在石凳上啃着鸡腿。“解决好了?”
这会儿,地上都是尸体,就大头和郑吉两个人。不过大头胆小,左右看看才小声说:“都解决了,留了几个奴畜,都可漂亮了。”
郑吉用力死了一块鸡腿肉,“留奴畜有屁用,老子的人才们都没了,这月本舵主就等着卖身求荣吧,不卖本舵主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大头默默补了句,“您可能要多卖几次。”
“什么意思?”
大头小声说:“咱们派出去抓烈九卿的人,死了五波了。”
“你不是说,一定能抓回来来?”
“这不是临时出了意外,跟丢了人……”大头顿时很心疼自家舵主,“说起来,这也不怪您,要怪就怪另外几个舵主故意将这难干的差事推给了您。”
他叹了口气,“舵主,您辛苦了,为了咱们兄弟们以后的饭碗,您就多卖几次吧。”
“操!”
郑吉低咒了句,今年这倒霉事真全找他了,他气得又多吃了俩鸡腿。他抬头看向那石室,后背一阵发寒,“我祖宗果然是出了名的男女通吃,一地尸体都不影响他兴奋。”
大头嘴角微抽,看了眼地上十几个鸡腿骨。这种地方能吃得下去,他们舵主也是不遑多让。时间渐渐流逝,郑吉吃撑了,直打不饱嗝。他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酒,抬头就看见欢色走了出来。他身上衣衫散乱,束发松散,满身慵懒,透着情事后餍足的无边春色,诱人的不行。欢色这身媚态,无关皮相,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郑吉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欢色冰冷的目光射过来时,他一个激灵,酒壶一扔,立马飞上了二楼。“嘿嘿,祖宗,您气色真好,春风满面,定然是玩得十分开心。里头那位不要担心,小的给您处理干净,殿主定然不会发现您偷腥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