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的理智在吻上烈九卿的时候消失殆尽。这份独有的味蕾震撼,让他瞬间沉沦。只是,琵琶锁带来的疼痛又让他瞬间清醒。他差点就失控了。不是因为花粉症,是因为他没办法抗拒烈九卿。一次又一次,烈九卿都用事实证明,他温容离不开她。烈九卿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发疯发狂到忘记一切,甚至要了他的命……“嗖!”
听见刚劲之风,温容目光一暗,思绪被打断。烈九卿反应比他刚快,倾身挡住他,两指夹住了飞镖,反手就射了出去。情动带来的酥软还在,却不影响她此时的冷静。她半跪在地上,目光扫视周围,不待看清来人,又是数个飞镖。片刻,温容沙哑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他们在引诱你出去。”
烈九卿睫毛一颤,偏头和温容对视了一眼,在新一轮攻击下,身影一闪,快速跟了出去。她一离开,空气中蛊惑人心的气息也消失了。果然,他不是对花敏感,是对烈九卿。温容深深吐了一口气,运转内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就是一闭上眼,全都是烈九卿那双清澈倒映着他模样的脸。和她比,他的眼藏污纳垢,肮脏得可怕……他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试图压制住上涌的强烈自卑。没多久,大门被推开,烈靳霆缓步走进来。“千岁,看样子,这两日小妹将您照顾得很好,不过有些事她一个小姑娘应该不能满足你。”
烈靳霆摆摆手,七八个漂亮的太监进来,“听闻千岁都是夜夜笙歌,陛下怕您这几日憋闷,便特意送来了些你会喜欢的奴才。”
一个太监端着放着酒的托盘盈盈地走过去,跪在温容面前,十分恭敬道:“千岁,这酒壶内是陛下赏赐的助兴酒。陛下说了,您若是不够满意,外头还有,您定要开心才行。”
温容在众人的注视下端起了酒杯,放在唇角一饮而尽,“替本座谢谢陛下。”
烈靳霆扫了眼身后的奴才,他们立刻就褪去了外衫,跪在地上,朝温容爬去。他们脸上熏红,眼中藏不住的妄图,是被灌了药。越是靠近温容,他们表现得被急切。这一幕,并不陌生。云帝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仍旧乐此不疲,方便满足他偷窥的癖好。烈靳霆把玩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等太监点燃了香薰,这才道:“下官就不影响千岁兴致了,告退。”
殿门被关上,昏暗的大殿内立刻传来了污秽的渴望声。“千岁爷,奴才仰慕您许久,请您怜爱。”
“千岁爷,请您疼疼奴才,奴才一定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千岁爷……”烈靳霆站在门前,淡漠地扫了眼那太监总管,“万无一失?”
太监总管奸笑了声,“烈大人,您尽管放心,这可是陛下专门用来对付他的,只要熏香和药酒搭配,温狗就只能任人宰割。您都不知道,以往,温狗的媚叫有多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