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没训斥她,而是问声说:“可以。”
烈九卿的眼立刻就变得灿烂起来,她开心道:“您只要需要,我随时都给您!”
听见这话,温容喉结一滚。这丫头总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人防不胜防。温容试着重新运气,发现虽然仍旧不能完全调动,但因为两个人相反,似乎克制了药性,可以勉强调动两成。不过,保护她也够了。出去,温容立刻揽住她的腰,飞身而起。与此同时,刚离开不久的黑衣人果真回来,发现了被藏起来的火堆。“他们一定没走远,分开找!”
“是!”
此时,他们头顶之上的一处断壁上,温容和烈九卿正站在那里,视角隐秘,很难被发现。烈九卿低声说:“我如果会杀人的招式就好了。”
温容淡漠的抬眼,“想他们死?”
烈九卿双眼阴沉道:“想杀你的人,都该死!”
听着她戾气极深的话,温容突然道:“我杀给你看。”
说着,不待烈九卿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温容就带着她直接出现在了一行黑衣人面前。黑衣人头目一看温容自己找上门来,立刻冷笑着拔剑,“阉狗,你敢来,就别想活着离开!兄弟们,给我上!”
几十号黑衣人猛地出现,烈九卿瞳孔微缩,就听见温容不紧不慢道:“烈九卿,看清楚,敢闭眼,我会杀了你。”
冰冷的话音一落,温容指尖动了。玉扇落在掌中,开合之间就是一条人命。四分五裂,血液像是泼墨一般四散,美而罪恶。这不是烈九卿第一次温容杀人,但是他每一次都像是一件无情的杀人工具,没有感情、没有情绪、甚至没有灵魂,好似活着就是为了杀人一样。这样漠视一切,甚至不将自己放在心上的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冷心绝情到让她这么难过。烈九卿想到上一世那五年,他不止一次满含期许的望着她,像是在等什么。可是,她什么都没给。最后,他的眼里只剩下一望无际的荒芜。烈九卿感觉心疼到裂开,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温容,求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