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向自己示弱,说出委屈的一面。贺知章发现,自己光是听着就难以接受,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那个欺负韩馨月的人揪出来,直接弄死。可他知道,现在不能走。他看着这个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去了解的女人,竟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韩馨月的态度自始至终都平平平淡淡,好像口中说的根本不是自己。“你走吧,签了离婚协议书后,我们之间再无往来,这就是你对我最大的仁慈了,工厂我已经卖了,爸爸的病也是他自己身体不好,这些我都认。”
“我只希望以后的人生,再也没有你。”
贺知章愣在原地,韩馨月话里的决绝让他的脊背不自觉的发寒。想到自己以后和这个女人再没有关系,就觉得心头疼痛,痛到不能呼吸。他的语气不自觉的软下来。“馨月,对不起……如果这段婚姻让你这么痛苦,我更加不能让你走,我希望能够弥补,爸爸临走前嘱咐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就这么离开,我放心不下。”
“那你能和柳潇潇分手,承认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吗?”
韩馨月直视着贺知章。“如果你可以和柳潇潇划清界限,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有发生过,继续做我名存实亡的贺太太,你给我应有的尊重和脸面,你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