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害死猫，你知道的太多是会被灭口的。"牟冥说。张医生内心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明明吊胃口的是他们，现在说知道的太多不好的也是他们，合着话都让他们说了，自己怎么做都是不懂事。"那行，你们能痊愈就行。"张医生无奈的说道。这对话明显是张医生的格局要大一些，牟冥平时习惯了和身边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怼，也就习惯了嘴比脑子快，张医生一句话让他浑身直别扭。"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牟冥说。张医生看向他点了点头，"你说。""当时你接受给我们治疗的时候，是真的想要把我们活活熬道蛇毒发作，然后对于我们的死亡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毕竟除了你没有人知道那蛇毒是有解药的。"牟冥说。其实答案很明显，张医生起初就是想让他们以中蛇毒的原因死亡，如此一来还不用他大费周章的灭口。牟冥问出这句话是觉得他毕竟对自己的妻子有感情，对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又如此上心，心里应该还有些良知在的。不过更多的还是心里的某些让人下不来台的恶趣味作祟。严慎文在一旁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啊。"他在牟冥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个问题不论是什么答案都无所谓，毕竟他们没有死，现在也和张医生达成了共识。张医生听完他的问题，深呼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其实给你们用的药，里面除了基本上治疗皮肤病的草药，我也惨进去了一些解药。只不过计量很小，不过你们当时如果没有逃出去的话，慢慢是会有好转的，也会延缓蛇毒最大程度发作的时间。你们被送来的时候，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接收道被尔南山毒蛇咬伤的病人了，上一个像你们这般严重的还是我的妻子。我对我的妻子有愧，当时我也已经做好了带阿哲离开的准备，所以我确实没想拿你们怎么样，只是想让你们在医院里待着，不把事情闹大。等到时候我走了，你没有没有被灭口也和我的关系不大。"眼睛看眼睛的对话更容易让人感觉到真诚，不过张医生说的话也确实句句属实。牟冥对他的回答没什么感受，似乎张医生说的话已经在牟冥的脑海中语预演了一遍。"行了，没用的就不多说了，我们就从长生派入手会简单一些。"白术说。蒋俞虽然最为本地人，但是之前都在为了债务而奔波，从来没有了解过长生派。而张医生作为福利院的手下，对长生派也是一知半解，并不全面。"你把知道的先告诉我们。"白景川说。张医生思索一会儿，这其中的事情太过复杂，他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长生派举办的祭祀活动已经几十年了，每一次的在福利院的后山下举办，但是这些阴谋的幕后主使，也就是长生派的首领我从未见过。长生派宣扬封建迷信，在他们的说法中，把活生生的小孩当成童男童女，将这些小孩子活祭茶龄神，以换取茶龄神的保佑，让他们长命百岁。以前的人读书少，没有自己的主见，常常就是别人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一代又一代，信奉的人也就越来越多。他们不仅迫害那些无辜的孩童，每年的祭祀，许多人都会投一些钱币，依照他们的说法就是买个长寿买个平安。他们面向大众的解释是讲这些钱拿去买贡品祭祀给茶龄神。实则全部都被他们瓜分敢讲。外人不清楚这件事，但却知晓尔南山有去无回的名号，到头来还要感谢他们愿意替他们去冒这个险上山为茶龄神献祭。"这是张医生知道的全部。"所以说你知道这么多，之前问你的时候，你嘴严实的让我以为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杨子云说。"那时候我不是还没想好吗。"张医生说。"所以，终于搞清楚了到底祭祀的是谁。你有上山见过茶龄神吗？"白术问道。张医生摇摇头，他们是没有权限进入那座山的。尽管张医生手中是有解药的，不过那座山上有这许多不美好的回忆，他实在不愿意去靠近。"是从茶龄神下手，还是从长生派下手？"严慎文看向白术和白景川，等着他们拿定一个主意。调查茶龄神也就意味着他们必须再次上山。上山的路线倒是好说，毕竟杨昭之前留下了一个路线图，那是那条路他们谁都没走过，还有严重的瘴气，没有什么把握。"你应该知道上山的线路吧？"白术问道。张医生迟缓的点了点头，"知道是知道，但是上一次上山的时候还是我投放毒蛇的时候，已经过去太久了。听你们的意思是还想上山？"他问。"你也说了，长生派的首领连你都没有见过，我们想见他更没有什么途径了。也只能上山看看那个茶龄神了。"白术说。张医生默默叹了口气，白术这样一声，怕是自己也要跟着上山，逃不掉了。"你们不能这样冲动，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痊愈，但是那蛇毒毕竟是毒，这次你们活下来了，那再一次呢？你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幸运？"他说。张医生并不太支持他们，若不是没办法与长生派抗衡救出自己的弟弟，他是不愿意加入白术他们一起去冒险的。"你自己不是有解药吗？怎么？对自己的研究成果没有信心？还是说解药也是你骗我们的把戏？"牟冥问道。张医生连忙摇头，每一次和他们建立起来的一点好感与信任总是会在牟冥的下一句中回道最初的样子。"解药是有，也一定能解决那蛇毒，不过痛苦也还是要承受的啊。"张医生试图和眼前的几人讲一些道理，奈何这几个态度坚决。张医生实在想不清这几个人为什么这么纠结这件事，纠结尔南山。不过最后，张医生的一整嘴肯定是打不过牟冥，更别说眼前除了牟冥还有几个人一起和他讲道理，上山肯定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