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带着疑惑还是结果了香，她将随身携带着的手电筒打开，尽量不错过洞穴内的每一处细节。走到神像前的时候，刚才几个拜神像的人已经不在了，她听了外面老头的话，将香点燃，插入了香炉。整个神像大约有三米之高，洞穴光线不佳，通过手电筒也看不太强上半身的具体细节。整个石像是一个女人的造型，像是在跳舞。头发是盘起来，乔岁走到石像侧面，发现在盘起来的头发侧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贯穿到另一侧，之后就再无其他发现了。她对这个石像的了很少，观察一圈后，她总觉得还有东西自己没注意到。她出洞穴的时候那个老人还在石头上坐着。乔岁走过去问道："大叔，你只坐在这里不冷啊？"那老人摇摇头，见她手里没有拿香出来，反问道："香点了？"乔岁点了点头，"点了。"随后找了一个就近的石头也坐了下来。"大叔，我有些问题想问。"她说。老人点燃了一只烟看向她，"问题？关于里面那个石像的？"他问。乔岁点了点头，那老人哼笑一声："还没见过有年轻人来问过这里的事情，不过我这还要卖香呢，可没时间跟你说太多。"乔岁没有回应，只是拿上自己的行囊离开了。她并没有档期的打算，不过天气太冷，她见男老头穿的单薄，在洞穴门口一座，风一吹一嘚瑟，正好她也有些饿了，索性买点酒肉用边吃边聊。老人看着乔岁离开的背影摇摇头，他还真是想找一个说说话的人，他可是在这里卖了十年的香，没有老婆孩子，日日夜夜守在这里，除了卖香的话术，他已经很久没有和说过话了。不过看着乔岁的背影，他又安慰自己，反正都已经习惯了。可是乔岁拎着酒肉回来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大叔，我还担心您走了呢。"乔岁看着老人笑着说道。那老人没弄明是怎么一回事儿，"贡品就不用了，放烂了我还要收。"他说。乔岁微愣，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和肉，又看了看那老人。"这是卖给您的。我看您一直在这里坐着，天气冷就买了点酒。现在临近晚上了，应该不会有人再来拜神像了，咱边吃边聊。"她说。可是乔岁站了半天，也不见那老人起身，有些疑惑，会议自己刚才的言行是不是哪里冒犯到了人家。"愣着干嘛？找地方坐啊。"老人突然一句，给乔岁吓了一跳。"啊？在这里？"乔岁看了看周围，现在这个时间也暮降临，人烟稀少，看上去和荒郊野岭没什么两样。她买东西的时候还特意多买了些，给老人的妻子和孩子带份。老头看了看她，"不然呢？我就住这里。你还想去哪问去？"他说。乔岁闻言将吃的摆在他面前，自己索性坐在地上。这次独自出发，她为了方便穿的和男的没什么两样，要是把头发藏进帽子里，很难一眼看出她是女的。在某个方面也防止了一些想要搭讪的男人。不过她刚坐下就对上了老人的目光，想来老一辈的人都讲究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她有些尴尬的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不过那老人倒是没说什么，也坐在了地上，看着她买的烧鸡，拿起鸡腿吃了起来。"谢谢你了，早知道就不卖香宰你了。我说你做的别不别扭啊，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说。听到这话乔岁也放开了，给两人倒好酒后，问道："你住在这里不冷吗？你卖香应该能赚不少钱吧，老婆孩子也跟你住这里？"老头喝了杯酒，将嘴里的肉咽下。"我没老婆孩子，这一辈子就我自己一个人。卖香也是看人下菜碟，不是每个人我都卖那么贵。"他这十年来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很少能吃到这样新鲜热乎的美食，觉得乔岁人不错，也就没什么隐瞒实话实说了。可是坐在一旁的乔岁顿时感觉的到了无语。"你还挺实诚。"她吐槽道。"说吧，你想问什么？"老人看着她问道。"就是那个洞穴里的神像有没有什么来历啊？为什么大家都要拜她啊？"乔岁问。老头喝下一口酒回答道："这个神像有自己的名字，叫做天明舞女，名字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大概是看着他的样子像是在跳舞所以随便取的吧。我是十年前到这里卖香的，具体是什么来历我不知道，都是听的老一辈的一些牛鬼蛇神的传说，半真半假。"乔岁回头看了看那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石像，又看着老头点了点头，"传说也行。"她说。那老人思索了一会儿不知道从何讲起，听过的版本太多了，他只好现在脑子里汇总一下。"很久以前，这个天明舞女还不是石像，是一个这真的仙女，不知道为什么来到了人间。不吃东西也不喝露水，整个人像疯了一样，在这个洞穴里浑浑噩噩的生活。直到有一天，这个仙女发疯伤害了北部的村民，被人封印在了这里，好像是取走了个什么东西，就变成石像了。"老人说道。乔岁微微皱眉，"取走了仙女身上的一个东西，然后就变成了石像？"她问道。老头也是稀里糊涂，"哎呀，我也不清楚，都是半真半假。"他说。"所以为什么要拜她？她之前伤害了北部的居民啊。"乔岁疑惑的问道。"这个，据上一个在这里卖香的人所说，仙女变成石像不久后，有人误闯进洞穴，出来就疯了。所以有人就在这里送一些吃的，祈求她不要再伤害北部的居民，久而久之演变成了求平安，再后来就越来越邪乎了，什么求子求姻缘的都有了。不过这么久以来也卖听说过再有什么意外。"那老人解释道。"啊？那岂不是来这里的人都被骗了？"乔岁听完这段故事越发觉得离谱。"怎么说话呢？还是有点效果的，这么久以来没出过事。"那老头挺直了腰板说道，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