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突然从国外回来了?"助手接着又问。"我不是说了,因为严慎文。"阿瑶答。助手点了点头,"严先生是真的很喜欢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他都用工作来充实自己,不近女色。"他说。阿瑶听到后笑了笑,"不近女色?那铃木千夏算什么?"她冷漠的问道。"您还在生严先生的气吗?严先生真的是被逼无奈。"助手解释道。阿瑶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你不用说了。"他说。冷漠的态度让助手有些尴尬,刚好到了住所,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阿瑶小姐,到了,我就不送您进去了,医院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助手说。阿瑶提着行李下了车,"谢谢。"她说完就进了屋子。助手在车上迟迟未离开,刚刚的对话助手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但实在说不上哪里不对。思索良久过后他回到了医院。阿瑶放下手中的行李,坐在沙发上也反复思考着刚刚的那段对话生怕自己多透露了什么。突入其来的询问让她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她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之后,她去了门口的信箱拿出两个信封。信封里依旧是两支干花,没有香味也不算好看。她将干花小心存放在玻璃板下就早早入睡了。助手飞快的跑上顶楼,进入办公室时还气喘吁吁的。"怎么了?这么匆忙?"严慎文问道。助手摇摇头说:"没事,我刚刚试探性的问了问阿瑶,她说离开的那段时间确实是出国了,回来也只是单纯为了严先生您。"严慎文轻佻一下眉毛看着助手问道:"你也怀疑阿瑶?"助手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严慎文仔细想一想也确实,身边能接触到的人不多,能怀疑阿瑶身上也是正常了,身边的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告诉他要小心这个阿瑶。理智告诉他要客观的看待事情,但是心中却实在无法接受。他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你收拾东西准备准备,明天和我去上海老宅。"他吩咐助手说。"好的严先生。"助手说:"那医院这边……"严慎文看向白术,"拜托给你可以吗?"他问。白术点了点头,"你们放心去吧。"他说。晚上,助手和白术做了交接,将钥匙全部交给了他。而后和严慎文回到了住所。白术看着那一串钥匙陷入沉思,刚刚答应的太过痛快,他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接手医院。赶鸭子上架,被逼到这了,他不上也得上,大家都回去休息了,这段时间他就打算住在医院里了。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要去医院的大门锁门,回来的一路都没有灯,他只有一个手电筒,空荡荡的医院配上苍白的月光有些慎人,走到二楼时,他听到了一串脚步声。按理说他干风水师这么多年,从小就有灵视,这些小鬼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一直都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可刚刚那急促的脚步声却听的他有些发慌。他将手电筒照像四周查看情况,外面大风的呼啸声显得这楼里格外阴森,紧接着又是一段急促的脚步声,这次他辨别出方向,照向楼梯口的角落,"谁在哪里?"他大声的质问道。脚步声戛然而止,外面呼啸的大风也随之而停,仿佛一切没有发生过,这医院的建筑白术是有认真查看过的,中规中矩,招不来什么可怕的邪祟,都是些因病丧命的小鬼不愿离开。他深吸一口气,汗毛竖起,背后一身冷汗,他往前走了几步,想要去楼梯处查看,可是每往前走几步,外面的风就会呼啸而起。他立刻起卦,发现什么都没有,既然老天不想让他去看,那他也没必要多做停留,"无意冒犯。"他自语道。他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口,再次听到了脚步声,他回过头来,将手电筒照向四周,在楼梯口处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谁?"他问。"是我,白哥。"牟冥快走两步到白术面前。白术松了口气,"你怎么还在医院?"他问。"我研究明天吃什么,忽略了时间,回来时医院都没人了,没想到你还在这。"牟冥说。白术叹了口气,"进来吧。"他将办公室的门打开,关上手电筒打开了灯。"房间明亮起来,白术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白哥你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啊?"牟冥问。"明天严慎文和助手要去上海,我暂时接手医院,住在这里方便些。"白术回答道。牟冥点了点头,"那我陪你住在这吧。"他说。白术没说什么,也就默认了他可以住在这里。严慎文回到家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悄悄推开阿瑶房间的门,看她已经睡着了,又回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他点了支烟,助手收拾好自己和严慎文的行李,来陪他。"先生已经很久没抽过烟了。"助手说。严慎文长舒一口气,"你知道这次去上海是做什么吗?"他问。助手试探的说道:"这次应该是调查阿瑶小姐吧。"严慎文点了点头,"这次去四川找了你的父亲,他和我说老有我父亲曾经调查过阿瑶的资料。"他说。助手点了点头,"先生你很理智。"他说。"当初她被调查你是不是也知道?"严慎文看着助手问道。助手摇摇头,"具体我不清楚,只是听下人议论过,没头没尾的,我也不敢乱说。"他说。"我不知道我会面临怎样的结果,但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早已没有把你当作我的手下,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的感受吧。"严慎文吸了一口烟,看向助手说道。"我做不到感同身受,但我想您现在是痛苦的别扭的,不论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在您身后。"助手说。严慎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有你这句话就做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