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自信的要命,谁给你这样的自信啊?"贺严说道。"日记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查德维克说。"谁他妈管你追不追究,日记本来就不是你的,不会说中国话,就说你的洋文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贺严骂道。"我可以帮你们找乔岁。"查德维克没有理会他接着说道。"你?你怎么找?据我们所知,这次并不是铃木千夏所做。"严慎文说。"不是她,她怎么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查德维克说道。"那你要怎么帮?"白术问。"我的人脉,还有手下你们随便用。"查德维克说。贺严听了直翻白眼,"你一个外国人在这里能有什么人脉,我真的气笑了,谁能有你不要脸啊。"他说。"话别说的太急,乔岁失踪,你们一定很想知道背后的搅局者究竟是谁,可是就凭你们?"说着,查德维克撇嘴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白术听完觉得可笑,"我们不需要。"他说。查德维克对白术给出的答案并不·出乎意料,他点了点头,"我只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他说。"滚吧你。"贺严临走的时候还不忘骂一骂他。四人没有任何收获回到医院,铃木千夏早有预料,"怎么样?不是他吧。"她说。"确实不是他。"严慎文说。"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呢。"铃木千夏一脸可惜的说道。"不过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不信她更不信你。"贺严还是觉得当时在那里没有骂够,回来把气都撒在了铃木千夏的身上。铃木千夏也不恼,走到严慎文身旁,挽住他的胳膊,"我现在的身份,你好歹也要叫一声嫂子。"她说。严慎文被他们吵的头痛,抽出胳膊,说道:"我有些头痛,在病房休息一会儿,你们有什么消息随时让下人通知我。"他说。严慎文走了,铃木千夏也没有再和贺严吵。助手带着人回到医院,"严先生呢?"他问道。"他刚下楼休息,你们找的怎么样?有线索吗?"白术问道。助手摇了摇头,"我们找了一个晚上,没有任何的发现。"他说。"杨子云和阿昭呢?"牟冥问道。助手说:"他们还没回来吗?我们兵分两路,没在一起。"说曹操曹操到,杨子云和阿昭也带着红花会的人回来了。"你那边怎么样?"杨子云问助手。助手摇了摇头,"没发现。"他说。"那你们有什么发现吗?"牟冥问杨子云。杨子云叹了口气,"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说。白术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不应该啊,带着那么多傀儡,和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动静没有。"他说。"哦对,我找到了这个。"助手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项链。那条项链上的吊坠是一个木头雕的梅花。"这是乔岁的。"白术说。这条项链是白术亲手为乔岁刻的,特意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当做礼物。"可是沿着捡到项链的这条路我们都找了,没有任何发现。”
助手说。"这件事急不来,我们要仔细一点,不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白术说。大家点了点头。白术将那个项链细心收起放在衣服里怀。天气渐渐炎热,人的耐心也渐渐被瓦解。蒋俞看卷宗看的头疼,将本子往桌子上一扔,揉了揉太阳穴。白术想起大家都还没有吃饭,见蒋俞和宋温清看了太久卷宗有些倦,于是拜托他们下楼买些吃的回来。"你为什么要去潭镜?"路上,宋温清问道。"这世上,我父亲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有一点可能,我都想去试试看。"蒋俞答道。"你真的信白术说的话吗?真的会有潭镜?"宋温清问蒋俞,又像是在问自己。蒋俞没有回答,而是问他,"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我的母亲被沈利烟亲手杀害,我甚至连尸体都没有见到,是白术救了我,我没有牵挂了,跟着他还能有点事做。"宋温清回答道。蒋俞只是点了点头,没做回应。"这天越来越热了。"宋温清说。蒋俞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说道:"是啊。"办公室里,铃木千夏突然咳嗽不止,直觉告诉她这不是普通的咳疾,她捂着嘴冲出办公室,随便跑进了一间病房。"她咋了?"牟冥问道。贺严摇了摇头,"不知道,管她呢。"铃木千夏咳嗽迟迟没有停下来,她觉得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肺上爬着。就在昨夜解刨过后,有几个参与解刨的人员便出现了咳嗽的症状,铃木千夏只觉得是换季,容易染风寒,便没太在意,直到今天自己也咳嗽,才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与以往的感冒都不同。尸体太久没有解刨,容易滋生细菌,甚至出现什么传染病都不好说,她决定先将自己隔离起来。事发突然,她什么都没带,就来到了这里,指望白术他们主动来找她是不可能的,她将病房的床单撕开绑在自己的口鼻上,做了一个简易的口罩,回到了办公室里。"我说你这又是搞哪出?"贺严问道。"别靠近我。"铃木千夏说。她简单的拿了些纸笔之类的,"一会儿我写一份清单,拜托你们下去取,把清单上的东西准备好放在门口就行。"她说。"发生了什么事情?"白术问。铃木千夏说:"一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我就在楼下的病房。"她说完便转身离开,召集了所有昨天参与解刨的人员,集体隔离。她回到病房,将所有的感受细致的写了出来,她不确定这个病是不是有感染性,所以还是保险起见把大家都隔离起来。好在医院的医生病人都跑光了,没有杂人,他还特意吩咐井川一旦发现咳嗽的人,都要隔离起来。她突然想到,既然是解刨傀儡时感染的咳疾,那么那些傀儡很可能都携带着病毒,要是被图谋不轨的人利用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