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另外他实在不知道回去应该怎么面对白术和牟冥。时间来到次日清晨，昨夜的九江下了一夜小雨，白术也一夜都未合眼。他想起贺严临走时说的话，牟子是他亲手变成的傀儡，也就是说当时正真害死牟子的不是沈利烟，而是贺严。他在牟冥房门前长廊的椅子上坐了一夜。牟子毕竟是牟冥的妹妹，他有知情的权利，可是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迟迟没有进屋。阿昭匆匆跑了过来，昨天他本想着帮贺严解释，但杨子云派人将他带走怕他添乱，昨天一天他都没出过红花会，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到底怎么样了，但他看白术的状态就知道结果并不好。"小贺哥哥呢？"阿昭问。"他回家了。"白术答。阿昭瞪大双眼，突然激动，两首按在白术的肩膀上。"他真的和沈利烟走了？沈利烟会折磨死他的！"牟冥从屋内冲了出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