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次见了，姜小姐还是如此含蓄害羞？”
段总勾着嘴唇，玩味说道。姜亚楠抿了抿嘴，坐到椅子上：“段总点餐了吗？今天我做东。”
段总从沙发上起身，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嗯，不仅管够，还有酒。”
“酒？”
在段总面前，姜亚楠提起酒，就后怕，又有阴影。发短信还好，但面对面，她心里又开始发怵打颤。姜亚楠呼吸发紧，强装淡定：“今天不喝了吧？段总，我们谈合同不是吗？”
段总语气不疾不徐：“我这人，平常不喝酒，但跟你，无酒不欢，无酒也不谈生意。”
姜亚楠尴尬一笑：“所以，段总，合同的事，请你帮个忙！”
“理由？”
“段氏和姜氏第一次合作，段氏应该是第一次跟姜氏这样普通的公司合作，是段总赏光。”
姜亚楠心跳得很快。“不是赏光，是扶贫。”
段总说话毫不留情，“做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