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的时候,秋栗的眼神里都是厌恶和嫌弃,嘴上也说着道,“也不知道这江夫人是怎么想的,好歹江流影也是她的亲骨肉,也能用这么不堪的事情,形容她的亲女儿?”
“什么不堪的事情?”
春影过来凑热闹,被瞪一眼之后反应过来,了然道,“你说的是,江夫人误会了那几句话的意思,觉得说的‘手上功夫不错’是说在……”春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冬橘用一块糕点给堵上了,她的耳尖都是红的,恼火地对两人道,“什么话都能当着姑娘的面胡说八道?要是让少主知道了,非要扒了你们的皮。”
秋栗本来就没说什么,春影是被骂一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话确实是不能和江瑾篱说的,赶紧捂住自己的嘴,老老实实地不做声了。倒是江瑾篱其实并没有想的那么多,甚至都没怎么听她们说话,只是寻思着自己的事情,没搭理他们。云千一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江瑾篱这幅失神的样子,于是也没做声,摆摆手示意春影等人先退下去,自己坐在桌边,等着她回过神来。“哥哥回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江瑾篱注意到他的时候,就嘟起嘴,有些不高兴地埋怨一句。“我看你在想事情,就没叫你。”
云千一温声开口,旋即问她,“阿篱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到底为什么计珠会来京城,那些人打算用她做什么。”
江瑾篱回应一句,却没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与云千一提起方才秋栗他们说的事情来。听到后来,云千一的面色也有些尴尬,一边想说这些事情不应该让江瑾篱知道,一边又觉得自己不该特意提起这话。就在云千一还在纠结的时候,一双胳膊缠上来,江瑾篱眨着眼睛看他,笑着开口道,“秋栗为什么说这种事情不堪呀?虽然捏脚确实有些欺负人了,但也不至于说的这么难听吧?”
云千一的耳尖有些红。正经解释的话,他哪里能说得出口?尤其是对上江瑾篱澄澈的眸子,更是觉得不能说这种话来污浊她的心和想法,就只能叹一口气,无奈地道,“阿篱别问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总之,阿篱知道是有人为你出气就好。”
“哦——”江瑾篱故意拉长声音,却是眨眨眼问道,“但是我都不知道人家是怎么给我出的气呀,哥哥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如此追问,云千一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正觉得面上发热,觉得有些尴尬时,就注意到了江瑾篱透着几分狡黠的眸子,顿时了然。这个小姑娘哪里是什么都不知道?分明就是知道为什么,故意逗弄自己的。云千一甚是无奈,叹口气道,“阿篱,不要闹。”
“又是不要闹。”
江瑾篱眨一眨眼,却不吃云千一这一套了,扁着嘴有些委屈地道,“我和哥哥分明是夫妻,却连几句闺房笑话也不能说了?”
云千一的耳尖彻底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