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人家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了，这么为难？”
江瑾篱故意问。云景曜抽抽嘴角，“小舅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周清若……只能算是合作的关系吧，有些事情我会找她帮忙处理，她有些事情，也会让我帮忙，就是这样的关系。有的时候，消息也会互相通知一下。”
算不上是多亲近，但是也能说上几句话。江瑾篱稍稍挑眉问道，“就这？”
云景曜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道，“就这样，我和她没有别的任何的关系。至于月老板说的，我想刺杀你……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心思，我也没有这个能耐啊。”
这段时间的经历让云景曜认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也明白了自己在京城的那点势力，那点府兵和养出来的暗卫，真的拿出来了根本就什么都算不上。别说是动花楼的老板了，这些人里，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苏怀青，他可能都动不了。“这话是真的。”
月蚀点点头，认可他的话，然后转头看向江瑾篱道，“姑娘，那就是说，是一伙的了？”
“不是不是，什么就一伙的？我真的没有这个心思。”
云景曜以为还是在说自己，赶紧为自己辩白道，“真的不是我！”
云千一缓缓放下茶杯，淡声道，“闭嘴听着。”
他能看得出来，如果说刚开始江瑾篱对云景曜还有什么怀疑的话，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了。这些事情他不清楚，他也没办法插手，只能和云景曜一样，在旁边听着。江瑾篱倒是很好心地给他解释。她对着云景曜伸出手，一个个掰着手指头道，“刺杀我的人，要杀你的人，还有杀小玉的，暗杀小月的，这四批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批人。但是，我就想不明白了……”江瑾篱坐在桌子旁边，自然而然地接过云千一递过来的茶，念叨着道，“我，小玉，还有你，都是为了哥哥。那这些人要动小月干什么？”
月蚀的身份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在当时也不可能有人知道他和江瑾篱的关系。明明就是一个完全的局外人。“会不会是有什么私怨？”
一直在旁边听热闹的融雪问。“和他有私怨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不可能有人动这么大的阵仗杀他，他还一点消息都收不到啊。”
江瑾篱摸着下巴，转眸看向月蚀问道，“小月，你有头绪吗？”
“私怨也不是没可能。但是这手笔也太大了。”
月蚀已经开始排查自己有什么仇人了。不想，云千一却开口道，“不见得是私怨。”
“怎么说？”
江瑾篱问。“太巧合了，这些人都是一批人，而且，都在京城附近。”
云千一的指尖敲着桌子，看向月蚀道，“景曜之前说过，这并不是一个专门用来买凶的组织，接受外人委托的可能性不大。”
说的也是，一般这种武功路数都差不多的，应该是一批人才对，不可能是杀手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