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蛊师,要是被对方知道了,可就糟糕了,你说是吧?”
玉河心道,对方其实已经知道了,不仅知道,而且昨日还曾尝试过要抢走。“对了,还有这个东西。”
玉河将身上带着的一个荷包拿出来,递给江瑾篱道,“此物可以保证王妃不被寻常蛊虫所害。”
江瑾篱弯着眉眼轻声道谢,很是配合地收下。该说的事情说完了,该问的事情也问过,玉河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和她说起几句闲话,说起自己想买什么东西。“你刚来京城,是不是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在哪里呀?你要是有什么东西找不到的话,我可以陪你去哦。”
江瑾篱眨着眼睛,很是友好的样子。玉河眸光闪烁,答应下来。两个人约好明日上午一起出门之后,玉河才离开。江瑾篱伸个懒腰,回到房间里面之后,春影耐不住好奇,问她,“姑娘,你为什么非要和她一起去逛街?”
江瑾篱当没听见她的问题,目不斜视地伸个懒腰,语气懒散地对夏蝉道,“夏蝉,我想吃薄荷糕了。”
春影这么一来就更是莫名其妙了,完全不明白姑娘为什么跟自己生气。同样不明白的,很有此刻在花楼里养伤的月蚀。月蚀的伤倒是还没好利索,不过人已经不是最开始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要不随便乱动,倒是也看不出来曾经重伤了。不过,江瑾篱还是不愿意来。“为什么啊!”
月蚀看着王府送出来的字条哀嚎,握着融雪的肩膀摇晃道,“我都已经好了,能下床了,姑娘为什么还是不肯来看我?”
“少来。”
融雪拍开他的手,没好气道,“说得像是谁见过姑娘一样。”
话音刚落,秋栗就从外面进来,对融雪道,“明天姑娘要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