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这一桌人吃得差不多，苏衔梨瞧着这一桌人似乎也吵不起来，干脆撑着下巴道，“近些日子，花园里几株芍药开的正艳，若是各位吃好了，不如一同去赏花如何？”
今日是苏衔梨的生辰宴，众人自然纷纷应允。周清若找个借口短暂地离开片刻，等再回来的时候便是一身与江瑾篱同色的衣裙，不再与苏衔梨相似了。赏花时，贵女们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周清若瞧见江瑾篱站在花圃旁边看着一株海棠正出神，缓步走过去道，“王妃喜欢这海棠花？”
“开的是挺好看的。”
江瑾篱也说不上喜不喜欢。方才在这里发愣，只是因为好像闻到了什么很熟悉的味道，但又觉得这人不应该出现在此地，正琢磨着，所以才发愣。周清若扫过一眼海棠道，“王妃若是喜欢，家里的花园也是有的。清若斗胆一问，王妃可是先前就知道苏大小姐要穿什么了？”
不然，哪里来的“喧宾夺主”的话？江瑾篱偏着脑袋看着周清若，半晌才笑一笑开口道，“周姑娘想多了，我怎么会知道苏大小姐要穿什么？我与她今日才第一次见面呢。”
周清若拧起眉头，问道，“那早上的时候，王妃为何说清若穿的喧宾夺主？”
“喧宾夺主？”
江瑾篱像是听不懂一样装傻，努力回忆半晌，才恍然道，“周姑娘怕是误会了，我当时说的是，像是周姑娘穿的这么素雅，一定就不用担心喧宾夺主了。哪里想到，居然这么巧合。”
周清若眯起眸子看着她，自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她听到的，分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