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要杀一个小护士,血屠意兴阑珊。“血屠,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这次小弟真是遇到棘手人物,你看我这刀口,就是那小子留下的,只要你帮我弄死他,五十万一分不少。”
齐大龙肉疼也没办法。陆风莫名其妙武力值报表,要想弄死他,真就需要血屠这种高手。“血屠老大,您喝茶,就当这次兼职,五十万赚个零花钱!”
“血屠老大,久仰您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要是能见到您出手,我们哥几个也算开开眼了。”
齐大龙手下动手能力不行,拍马屁一绝。血屠挺舒服,吸了一口香烟,点头算应承下来了。“好,来都来了,我给你这个面子,吊着那个妞放下来,扔屋里去,我泄泄火。”
血屠眯着眼抬头看向周鑫,一身护士服,越看越让人悸动。“快,放下来,给血屠老大拉拉屋里去。”
只要血屠愿意帮忙,这都不算事。周鑫吓得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利索。“你打她做什么?这么好看的脸上,可惜了,坏我兴致!”
血屠踩灭烟蒂,不悦道。“刚才是我冲动了,我的错!”
齐大龙连连赔不是。周鑫哆哆嗦嗦说道:“你们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求求你们了。”
周鑫的求饶,换来的只有一片笑声。齐大龙两名手下拖着周鑫进了房间。血屠双手抓住自己裤腰带,正要进屋,仓库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偏偏这时候来。”
“就是他,弄死他!”
齐大龙指着一脸杀气的陆风。陆风一步步走向众人,齐大龙手下将陆风团团围住。“齐大龙,有本事找我,你绑架周鑫算什么好汉!”
齐大龙鄙夷一笑,道:“好汉有什么用,只要能弄死你就行了,等你死了,周鑫会给你陪葬。”
“风哥,你报警啊!这人是个杀手,你打不过他的。”
周鑫被两名手下拦住,扯着嗓子喊道。看到她脸上的红彤彤的手掌印,陆风愤怒和愧疚。这件事与周鑫无关,是自己连累她。“就这小子,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戳死,齐大龙,你现在越混越不行了!”
血屠云淡风轻,说话的功夫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啪!啪啪!陆风突然出手,甩出几耳光,动作太快,连血屠都没看清楚陆风的动作。声音每个人都可以听清。刹那间,齐大龙一半的手下昏死在地上,半张脸肿成猪头。这些人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距离有好几米。剩下的人没倒下,是因为站得足够远。陆风这一手,吓得其余人后退好几步。齐大龙咽了咽唾沫,两只手搬动轮椅,下意识向后退了退。这小子不是一般的厉害,以前都是装的吗?齐大龙腹部传来一阵剧痛,又向后退了退,庆幸请到了血屠。不然,自己手下这些废物真不一定够看。“看不出还是一个练家子,是我眼拙了。”
血屠扔掉香烟,从裤腿里抽出一把三棱刺。“废话少说,敢动周鑫,我拧了你的脑袋。”
陆风咬牙切齿。“造作!看招。”
血屠动如脱兔,三棱刺直奔陆风胸口。作为知名杀手,血屠确实有一套自己的本事,三棱刺耍得虎虎生风。衣服被戳出一个窟窿,险之又险。“还以为是什么高手,这……”几回合对方都是在躲避,血屠正要说两句嘲讽的话,下一秒进入无语阶段。自己的三棱刺竟然被这小子抓在手里。三棱刺虽然不是以锋利著称,但这种武器用的都是特殊合金,锋利无比,即便是带着铁布手套,血屠也有信心将对方的手搅碎。现实情况,血屠竟然没有一点活动空间,武器被对方抓得死死,偏偏对方的手安然无恙,这就太吓人了。“怎么可能?你的手?”
血屠惊恐之余,一度还以面前这小子练过铁砂掌或者类似的功法。用力一捏,三棱刺四分五裂,抬手一耳光,扇的血屠一个趔趄。相比之下,这位杀手的韧性太多,最起码没有晕死过去。捂着红肿的脸,血屠顿感奇耻大辱。但是,面前这个小子太邪门了,没什么功夫,肉身韧性无敌三棱刺随手可以捏碎,这怎么打?血屠有些后悔,太过大意,齐大龙这么多人都搞不定的小子,又怎么可能是善类。“小子,你师出何人,报个名号,我不杀无名之人!”
这时候血屠才想起盘盘道,说不定是哪个宗门派出山的弟子。“报你个腿,杀人者死,你和齐大龙今天一个都别想活!”
陆风真的动怒。“放屁,谁死还不一定呢!兄弟们!一起上,弄死这小子,每人五万块赏金。”
齐大龙眼看血屠也吃瘪了,一鼓作气。“给我冲,配合血屠老大,做了这小子。”
五万块不是小钱,值得一拼,这么多人一起动手,这陆风还能三头六臂不成!这次陆风下手更重,连续几脚提出,上前的几人骨断筋折,而且基本都是粉碎性骨折。哀鸿一片,这些人距离死亡只差一口气。咔!陆风搞定齐大龙手下这段期间,血屠手持一把银色手枪顶在他的眉心处。“小子,功夫厉害没用,人在江湖走,讲的是道法套路,你还差得远了!”
血屠撇嘴一笑,脸上的刀疤显得异常狰狞。齐大龙滑动轮椅已经准备跑路了,血屠掏枪占了上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开枪,打死他,快开枪!”
“用你废话,老子知道!”
血屠骂道。陆风接下来的动作,血屠和齐大龙都看傻眼了,陆风竟然用食指堵住枪口。要知道,这种动作只有动画片里敢这么演,正常逻辑根本说不通。扣下扳机,陆风一只手连带脑袋全完蛋。“哈哈……白痴,傻子,科幻片看多了吧!用手指堵枪口,哈哈……”齐大龙哈哈大笑。“真是个白痴,脑子有问题!”
血屠冷笑。“开枪试试就知道了!”
陆风淡淡地说道。砰!一声枪响。齐大龙笑不出声了,红的白地溅了他一脸,腥臭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