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她压根不想和自己一起庆祝。“你为什么一定赢?输赢对你来说有那么有重要吗?”
妖孽男厉声控诉,他此刻有一种痴心错付的感觉。“我虽然不至于排斥和你一起庆祝,但这次我一定要赢。我只有拿了第一,才能和燕泽名正言顺地共同生活在一起。这就是我进入皇家学院的目的,这点我想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
火云溪对妖孽男说了实话。“为什么你不肯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们彼此一个开始的机会。”
妖孽男有些绝望了,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比不上燕泽,明明就是他比较适合和火云溪在一起。像燕泽那种狂妄自大,到哪里都不愿意放弃自己太子身份的人,只会给火云溪到来麻烦,并不能给火云溪从一而终的幸福。为何,火云溪始终不肯接受自己。“不好意思,我知道这样会伤害你,但是长痛不如短痛。你很好,但我已经有了我期待的人。也许在你看来,他不过是在我的世界来的早了一点,但是,你听我说,爱情有时候就是要讲先来后到的。”
“我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他先你一步我的心扉,我自然就关上了所有的心。你再好也没办法继续打动我。我能做的只是祝福你,以后你一定会遇到一个你喜欢并且喜欢你的人,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非你不可。”
火云溪的话中规中矩,却有如一把利刃刺痛了妖孽男的每一根神经。妖孽男难受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内心时刻经受着凌迟般的痛苦。他真的不明白,明明命中注定,他与火云溪的缘分更深。不然,火云溪也不会有苏娃娃这样一个室友。他也不会为了我妹妹,被贺兰语语当枪使,去找火云溪麻烦。如果没有这些事,他也不会爱上火云溪,更不要说主动追求。而燕泽,前后来过皇家学院不超过五次。做最多的事情,不过是要和她书信联系。不要和他说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他的心很小,只装得下爱情。假如说他相信这两个人之间只有纯粹的爱情,他是不会绝对同意的。他没有见过哪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如他们俩一样缺乏互动,缺乏爱。他打死也不相信,这样的两个人就是这个真爱。在他眼中,这是在侮辱真爱这个词。只能说,妖孽男,虽然天赋过人,但在为人处事待人,尤其是爱情上,缺乏相应的经验。火云溪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告诉他,自己期待的爱情从来不是细水长流般的静谧,而是轰轰烈烈地爱一场。她和燕泽一样,能够为了爱情,忍受一切寂寞,但是不能因为寂寞,接受爱情。即便妖孽男觉得他俩缘分来得更深。火云溪都只能然让他明白“向来缘深,奈何情浅”的真理。燕泽从邬昊阳那里回来,看见妖孽男还在纠缠火云溪,立马拉下脸来。他马上选择了拉来意大利炮,对准妖孽男开始轰击:“我说你这个人怎么那么不要脸的。火云溪拒绝你哪怕没有一百次那么夸张,但也是大庭广众的情况下让你没了脸面。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厚脸皮,始终不肯放弃呢?”
“燕泽,虽然你是一国太子,但是日后若要作出对不起火云溪的事情就要好好想想,有一个人一直等着你犯错。我会用一辈子去等待,只要你但凡对不起火云溪,我就会代替你,好好照顾火云溪一生一世。我说句话,绝对掷地有声,一旦违背,我宁愿天打雷劈。”
妖孽男没有选择的与燕泽硬碰硬,反而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几句话。火云溪后知后觉,听不懂这句话。但是,他懂。妖孽男这回彻底要放弃追求火云溪了。妖孽男这托孤般的语气,早就抽干净了他所有的力量。他燕泽,在追求火云溪这件事情上,取得阶段性胜利,但也为自己埋下了永久的后患。燕泽这么想着,伸手紧紧地搂住火云溪的肩膀。他真的好想把火云溪藏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就不会再被人觊觎。哪怕他有本事赶走一切的追求者,但是这种时刻会被抢走的感觉每一分每秒,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他再也不想有这样的体验。火云溪感受到燕泽的恐惧和无助,伸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她仿佛一个母亲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对燕泽说:“不要担心,从今往后我就会跟你在一起,日日夜夜,一生一世地和你住在一起,绝不分离。”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吧。”
燕泽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虽然他明白火云溪说的绝对是事实,但是两人一分钟不住在一起,他就缺乏踏实感。他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人,对她和火云溪在一起都怀有敌意。火云溪伸手他蹙起的眉头,柔柔地说:“想必,刚才邬昊阳找你去,已经把我的第一个事情告诉了你。按照你和皇家学院的约定,只要你愿意,我今晚就可以搬到你府上和你住在一起。”
燕泽觉得有些不妥。虽然,他对于火云溪急迫地想和自己在一起感到幸福,但是,皇家学院一日没有公布消息,他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哪怕他不在乎虚名,可火云溪之前为了这个所谓的名声做出如此牺牲,眼看着到了最后的关口,就这样放弃,未免有些太可惜。即便,在他心中日夜期待着火云溪能和自己住到一起。唯有这样他才能放心,才不用担心那些人又出什么幺蛾子。然而,为了火云溪的名声,他愿意放弃一切。他愿意当这段爱情中付出更多的人,这样他才会有更多的幸福感。燕泽有些迟疑,还是支支吾吾地说:“溪儿,我明白迫不及待的想表达对我的爱。估计之前在迷夜森林,你遭遇的实在太多。”
“但是,为了我们幸福的未来,你能不能多牺牲一会儿?邬昊阳和我说三天后,就会公布结果。到时候你岂不是更加名正言顺,这样也不算辱没了你。”
火云溪有点受不了燕泽的呆萌可爱了。这哀怨而忧伤表情,实在是传神而令人着魔。有些事情要是不提早告诉他,恐怕他能把火云溪给萌死。火云溪对燕泽说:“不用担心,我现在和你住在一起,那是名正言顺的。皇家学院想说什么闲话,那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已。”
“真的么,溪儿?”
燕泽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火云溪。讲道理,他全程在场,也没有发现火云溪有什么异常。他没有想到,火云溪看上去大大咧咧,却在暗中摆了皇家学院一道“我并没有说谎,你要相信我可不会傻到被他们算计。他们做得初一,我当然做的十五。那论留一手他们还比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