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储户？”
姜青山道：“当然算啊。除了县财政局，全县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大的储户了。有时候，县财政局的钱都没有你们多。”
刘烨吓得一跳。自己真的变得这么有钱了吗？刘烨：“姜主任，不瞒你说，我来你这里，肯定是想你帮忙。”
姜青山问：“什么事？”
刘烨：“如果我的企业万一出现资金周转困难，可以一次性从你这里贷到多少款？”
姜青山问：“你现在要？”
刘烨：“我是打个比方，还不一定要呢。就是问一下，这样可以方便我决策。”
姜青山笑道：“我可以给你们授信八千万。不需要抵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帐上还有两个多亿的流动现金，而且每个月都有四五千万的进帐。当然，这些都是储户隐私，我们不会对外说的，你放心。你是我们的VIP客户，所以，我记得特别牢。”
刘烨：“感谢姜主任关心。今天我想请你吃饭，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姜青山：“吃饭就免了吧。你那个糊涂神酒还不错，给我来一箱？”
“好啊。在我汽车后尾箱里两箱。一箱给你，一箱给程东科长，怎么样？”
“好。”
姜青山打了个电话，程东便从外面进来。“程科长，你随刘总去停车场拿两箱酒。你和我各一箱。”
走出电梯，程东感慨道：“刘烨，真没想到，短短两年多时间，你能把事业做得这么大。不瞒你说，像你这样的优质客户，很受我们欢迎。姜青山主任还怪你不来贷款呢。”
刘烨笑道：“我手里掌握着那么多印钞机，还需要向你贷款，岂不成了笑话？”
程东道：“有一个问题我弄不明白，企业到了你的手里就成了印钞机。在别人手里，就成了包袱。有些企业主赚不到什么钱，整天挖空心思想贷款。特别是有些乡镇企业，都已经资不抵债了，根本没办法生存下去，竟然盯着贷款发工资。”
刘烨从后尾箱提出两箱糊涂神酒，放到程东的车里。程东也买了一辆北京吉普车。程东自从当了信贷科长，连气质都变了。想当初，他需要骑着自行车，从县城到枫林镇上班。每天风里来，雨里去，挺辛苦的。程东握了握刘烨的手，感慨地说道：“兄弟，我也希望你的企业越办越好。你们的企业兴旺发达了，我们银行的日子才好过啊。”
刘烨道：“程科长，谢谢你。我的成长，少不了你的帮助。这份情谊，我放在心里。以后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我一定在所不惜。”
程东欣慰地点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一位重感情的人。祝你越走越好，最好能成就百亿、千亿财富！”
“程科长过奖了。一切顺其自然吧。现在这个样子，我都感觉吃力了。人才匮乏啊。那么大的公司，没有一个大学生。”
程东：“这是一个现实问题。想要人才，只有靠自己培养了。”
刘烨笑道：“不瞒你说，我们公司已经有好几千人了。最高的学历是高中。几乎所有人都是半路出家。”
程东：“没事。以后就会越来越好的。高中生要是能得到培养，也会成材。你看你现在不是运转得很好吗？听说你老婆算账也是一把好手？”
刘烨：“我让她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她现在打算盘，都能蒙着眼睛打了。”
程东吓了一跳。他们银行的很多记账还很原始，有时也需要用珠算。但还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牛人”。“天才，真是天才啊。”
程东说道：“有空上门拜访一下弟妹。你们夫妻俩都这么有能力，想不发财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