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雪思月，我在你的心里就那么不堪吗？”
他如黑潭一般的眼眸睥睨着她，使她浑身不自在。她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耳朵，低语：“也……也不是，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无论你再不堪，我都能理解。”
欧阳穆：“……”她越描越黑，就差将他说成流氓。欧阳穆无奈的摇摇头，“你还是别解释了，好好干活吧，看看能不能找出原因。”
雪思月这才想起她手上的工作。她回头看了看，仪器已经停止了。数据分析的结果也出来了，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有结果。雪思月瘫坐在椅子上，满脸惭愧。她望着他，雪白的小脸上挂着悲伤，“其实，我很想帮助你母亲的，她很善良，是个好人，可是……”欧阳穆的眸光暗淡，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恨意，她攥着拳头说道：“其实，不管你能不能找到原因，我都要走下一步的。”
有些仇不能不报，有些恨不能不解。雪思月能听出他的大致意思。他肯定是要为他的母亲报仇，可是仇人是谁？怎么报？她一无所知。她没有问。那些陈年恩怨都是他的，与她无关。这时，欧阳穆突然转身，拉着她的手说道：“将来可能会风一更，雪一更，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松开我的手。”
雪思月有点懵。欧阳穆是不是魔怔了？他走什么样的路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他的弃妃而已。就算她想与他同甘共苦，他也未必会愿意。她坚决的摇了摇头，“不，不，王爷你只管走你的路，一切与我无关，我不参与你们的恩怨。”
欧阳穆看着她无奈的笑了。有时候她很聪明，有时候又傻的可爱。有些事情是你想参与就参与，不想参与就不参与的吗？只怕以后的日子，会有风风雨雨，甚至会让她应接不暇。欧阳穆没有给她解释，他没有给她商量的必要。他带给她什么，她就接受什么。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纲常。夫为妻纲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他还是王爷，高高在上的王爷。想到这里，他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虽然夜已深，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走出曦辉阁后，陆阳已经在门口等候，他来到他身边，问道：“王爷，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走吗？”
“走。”
欧阳穆低沉着嗓音说道。陆阳招了招手，一辆马车走了过来。欧阳穆上了马车，陆阳和车夫坐在一起。在漆黑的夜里，马车驶出王府，向芙蓉殿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