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他要光明正大,要她心甘情愿。他背靠着沙发,不停地喘着粗气。他仔细回想事情的经过,为什么一开始他吸入喷雾,当时没有发作,而是过了这么久?不可能是药效慢。只有一个可能,当时他受伤流血,开车时,抱她回房间时,手臂都很疼。是疼痛延迟了药效发作。后来,她帮他清理伤口,包扎,手臂不疼了,药效再次席卷。所以……他猛地醒神。将手臂上包扎的纱布用力扯下来,紧接着,用力一拉,将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重新撕开。鲜红色的血,自他的手臂上滑落,滴到沙发上,甚至地上,触目惊心。伴随而来的剧痛令尊权御找回了几分理智。全身的灼热也像是找到了一线出口。他的呼吸逐渐放缓一些。与其放任她离开,担心她会发病。他更相信自己,可以克制住。他要她在他眼皮底下,才能安心。为了确保自己能够时刻保持清醒。他毫不犹豫地将伤口扯得更加开裂。当冰清没有等到预期的施暴,缓缓睁开眼睛时,便看到尊权御正在自残。她惊呆了,“喂,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