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不片刻,老太太浑身就扎满了针,一动不敢动。她好奇地问:“先生,扎这么多针,为什么我感觉不到痛?”
向北:“针灸扎对了地方,避开了神经,只有轻微的感觉。老太太,你身体挺好的,我觉得能活一百岁。张先生如此孝敬,你自己也要心情通畅,不要生气。”
老太太笑了起来,说:“是啊,我儿子可孝敬我。就是这混小子不争气,一直没给我生下一个孙子孙女。唉,我快死的人了,只怕是等不来了。”
向北不禁看了张理事一眼,他年纪可不小了,年过五旬,居然还没孩子?张理事表情尴尬,说:“向先生,我的事,一会再请教您,先给我妈治病。”
每隔一会,向北就转一下银针,借此让气血通畅,提振她的免役力。就这样,一个多小时后,他将针拔离,然后把张理事叫出房间。他也不客气,说:“张理事,我刚才给你家老太太服用了一枚人元丹,此药价格二十万一枚,此番我只收成本费,二十万的诊金就免了。”
开口就是二十万,还免了二十万诊金。这本该是一个吓人的数字,可这位张理事却眼皮都不眨一下,连忙说:“应该的,只要能治好我母亲,多少钱都没问题。”
向北心说是明白人,他又拿出一枚小还丹,说:“令堂最好再服用一枚小还丹,可将她肺部的病灶全部清除。这样的话,我保证他九十岁之前不会再得肺病。”
张理事眼睛一亮:“哦?这就是小还丹吗?好,就给我母亲用吧。”
向北:“一枚小还丹价格五十万,也是成本价。”
“无妨。”
张理事很平淡地说,“只要对我母亲有好处,可以多吃几颗。”
这下轮到向北吃惊,心想这位张理事到底有多少钱?张理事轻咳了一声,说:“向先生,您看能不能也帮我看看?”
方才老太太就说他没孩子,向北便打量了一下,发现这位张理事的生育系统是正常的。他于是问:“张理事,您在那方面正常吗?”
张理事露出一丝骄傲的表情:“我比年轻人还强一些。”
向北一笑:“我看也挺正常,是不是女方的问题?”
张理事摇头:“我养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总不能个个都有问题吧?”
向北这下就奇怪了,他在这位张理事身上打量了一眼,忽然发现他的胸口挂了一块玉。这块玉隐隐流露出一种莫名的气息。他道:“张理事,把你身上的玉给我看看。”
张理事一怔,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玉,雕成了三面佛形象,栩栩如生。玉的质地很好,是羊脂美玉。他的目光穿透玉的表面,就发现这玉中蛰伏了一只虫蛹,那气息就是它释放出来的。向北问:“张理事,此玉从何而来?”
张理想说:“这是我年轻时得到的,一直戴在身上。”
向北:“不要戴了,我先拿走。回去后,你继续找几个女人试试,看能不能怀上。”
张理事一怔:“难道和此玉有关?”
向北点头:“八九不离士,此玉有古怪。”
张理事想了想,用力点头:“好,多谢先生了。”
二人再度来到客厅,向北第二次施针,以催动药力行开。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老太太便感觉身舒泰,也不再咳嗽了。此后,她感觉身体发热,身上也有了气力。这时,向北才让她服下小还丹,然后继续施针。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老太太原本苍白的脸变的红润起来,不仅不咳嗽了,连精神头都变得非常好。这种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张理事大为高兴,连连向向北表示感谢,一度拿出他珍藏的茶叶款待向北。连喝茶,边诊治,直到老太太睡下,他又开了几个方子,要求她每天一服,坚持七天病可痊癒。张理事财大气粗,直接给向北开了一张七十万的支票,这支票可在各大银行支取。向北也不客气,收了支票,就要离开。张理事笑道:“向先生有如此医术,令人佩服,我希望能与先生交个朋友。”
向北看了他一眼,道:“好说。日后大家多往来。还有,你的女人如果怀上,记得告诉我一声。”
张理事点头:“好。”
张理事一直把向北送到门外,目送着他离开,然后他立刻打了一个电话,十来分钟,就有三位气质绝佳的女人,进入到他的房间。没多久,房间之中,便传出女人们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