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你叹气做什么?但或多或少,许倾城猜到是沈沣的人做,沈沣要狠戾起来,谁都拦不住。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却猜不透沈沣为什么忽然干涉了这件事。而许倾城倒是有传闻,最近沈沣的身边跟了一个神秘的女人,没人查的清这个女人是谁,可许倾城却隐隐猜得出来,这个人是宁南絮。若是猜测没错的话,那么这件事就成立了,薄南音当年为难宁南絮,张昭就动手的那个人,沈沣不会动薄南音,是因为要把薄南音留给许倾城。但是张昭的话,沈沣就不需要客气了,而这件事,沈沣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外面的人最多就是怀疑,但是不会有任何证据。不然张昭的死,也不会这么无声息。只是这些事情,许倾城没必要和薄止褣多解释,毕竟她也从来就没对外说过,自己和沈沣的关系。倒是薄止褣面对许倾城的否认,眸光仍旧一瞬不瞬:“李成说,这件事和沈家有关系。”
薄止褣把话说完,每一个字都格外的清晰,特别是沈沣的名字,更是清楚的出现在薄止褣的脑海里,沈家就等于沈沣。而许倾城和沈沣之间的关系,足够暧昧,让人揣测不清,而这一点,到现在许倾城都不曾和薄止褣解释过。所以,询问张昭的事情,并非是真的关心这个人,而是想知道这里面暗藏的关系。“哦,那薄总应该要去问沈家。”
许倾城四两拨千斤的回应了回去。而后许倾城站起身,没打算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薄止褣的动作更快,下一秒就已经扣住了许倾城的手。许倾城淡定的看着薄止褣,没有太大的反应,全程都显得波澜不惊,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许倾城仍旧没开口说话。“倾城,我不喜欢你瞒着我任何事情。”
薄止褣低沉开口。回应薄止褣的,却是许倾城很淡的笑意,摆明了就是敷衍。而许倾城也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沈沣的关系,薄止褣并没能真的弄明白。而这个话题好似点到为止,在这样的情况下,薄止褣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你和薄钊约了今晚吃饭?”
“嗯。”
许倾城应声。时间和餐厅都是薄钊选的,选的都是许倾城喜欢,就好似不管多少年,薄钊对许倾城的喜好一直都很清楚。“换个时间。”
薄止褣面不改色的开口。“不好,我就喜欢今天。”
许倾城拒绝了。而后许倾城站起身,就没再继续交谈这件事的意思,薄止褣安静的看着许倾城离开的身影,倒是把自己的情绪藏的很好。薄钊是故意,薄止褣怎么会不明白,今晚的会议,薄止褣不可能离开,所以薄钊故意挑了今天,就是完全不想让薄止褣出现在他和许倾城面前。想到这里,薄止褣低头冷笑一声,他又岂能让薄钊这么顺当。但是这样的想法,薄止褣也并没在脸上表露分毫,这件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傍晚的时候,许倾城交代司机去接薄晏晏,也和薄晏晏说过,薄晏晏倒是没说什么,仍旧是要求要带猪肉蛋堡回来,许倾城笑着答应了。而后许倾城就直接去了和薄钊约好的餐厅。餐厅是在市中心一栋商场的顶楼,可以俯瞰整个的安城的夜景,视野极好,自然预定也是极为困难。许倾城来的时候,服务生就已经在等着了,很快,服务生带着许倾城低调的朝着包厢走去,在包厢门被打开的时候,许倾城就看见薄钊坐在椅子上。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的,他们之间最少六年不曾见面,但是在这样的眼神里,又好似一瞬间回到了最初,没任何的尴尬和不适应。而后,许倾城很轻的笑出声:“嗨。”
薄钊也已经反应过来,快速的站起身,就这么朝着许倾城的方向走来,甚至都没开口,就这么紧紧的抱住了许倾城。许倾城任凭薄钊抱着,很久,她才无奈开口:“你这么抱下去,我会被弄到窒息。”
许倾城压着声音,就这么说着,薄钊这才松开许倾城,但是他的眼神仍旧在打量许倾城,而后他才开口:“瘦了。眼睛变了,别的地方好像没太大的变化。”
“你倒是观察的仔细。”
许倾城笑。薄钊很自然的牵着许倾城的手,就像他们最初的时候一样,许倾城也并没拒绝。一直走到位置边,薄钊才松开许倾城:“不用观察,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那我闹上报纸的时候,你怎么不确定我的身份?”
许倾城笑着问着。“不是不确定,而是不敢相信,另外,你不想主动说,那就代表你现在并不想见我。我没必要去破坏你现在的生活。”
薄钊说的直接。对许倾城,薄钊从来都是了解,不然的话,他们最初到现在就不会来往多年。六年前,薄钊和薄止褣最大的区别在于,薄钊从来不会把许倾城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他们之间,都留有空隙,所以许倾城无法抵触薄钊。所以听着薄钊的话,许倾城就只是笑着,倒是没说什么。薄钊并不介意,是习惯了许倾城的寡言,很快,他把菜单摆在许倾城的面前:“我点了一些你喜欢,不知道这些年你的口味有没有变化,有的话,再修改。”
而菜单上,薄钊已经点好了,都是许倾城喜欢,所以许倾城也没加菜,很快就把菜单盖上:“可以了,我们吃不了那么多,不要浪费。”
“好。”
薄钊应声,而后他转身看向服务生,“就先这些菜,谢谢。”
服务生颔首示意,这才从容的退出去,包厢内就只剩下薄钊和许倾城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薄钊再问许倾城,许倾城有问必答,极少的时候是许倾城主动开口,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差。在这样的交谈里,就像是回到了最初。一直到薄钊无奈的叹了口气,许倾城刚好放下筷子,就这么奇怪的看着薄钊:“你叹气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