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章找人帮忙“确定。但,我让南区的老大和北区交涉过,北区否认这件事。北区那边,我暂时找不着熟人,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目前没办法弄清楚……”说这些话时,他是皱着眉头的,脸上全是担忧之色:“你呢,你怎么惹上北区的人了?”
“我闺蜜江嫣然,你应该知道的吧!”
她这么反问着。“嗯,那个闻名国际的医生?她怎么了?”
她身边都是一些很稀罕的人物。“被他们抓了,我想找出他们关押活体的地方,把人救出来。现在,我能确定的是,嫣姐就在他们手上。我花重金找畔畔安赎人,但北区的二老大让他少管闲事。那个二老大名叫唯明。我确定:他肯定知道嫣然姐现在在哪里……”时欢也说了说自己这边的情况。这二人可没什么交情,但现在他们同在MD,都想在北区找人,自然而然就站到了同一战线上。“唯明?这个人我知道,他是北区的二头目,除了老哈之外,北区最有权力的人就是他。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这个人。老哈整日待在北区不出来,想搞他不容易。但这个人会出来四处活动。”
啧,看来他在这里作了不少功课。“身手怎么样这个人?”
“很厉害。我听说,他们三区每年都会进行各种比赛,这个人战斗力很强。常常能以一敌三敌四。那些人都是高手。”
秦翦拿出手机,点出一份资料,“这些人的资料,我都有。包括他们身边的男人女人。”
时欢拿过来看了看,发现了一件让她感兴趣的事:“这个女人是唯明的情人?”
在唯明的私生活一栏上,配着一个女人的照片。很漂亮,很年轻,像是一个文艺青年。“对。这是唯明养了好几年的女人。你认得?”
他从她的眼神当中意识到了这一点。“感觉好像认得……”她盯着照片眯了眯眼:“应该在巴西,就是她,参加野外极限,受了伤,遇上了狼群,我正好到那边执行任务,帮着把她把那几只野狼赶跑,并送她去了医院……”这个女人叫文清,比自己年长几岁,是一个冷静、独立的姑娘。但她怎么会和这种烂人在一起了呢?“我想去见她。”
时欢立刻下了一个决定。或者,这是一个契机。“我和你一起去。这个人现在住的地址,我立刻让人去调查。”
行,那就省得她找人查了。这个人手下的全是能人,不用白不用。半个小时后,他们得到了这个女人的居住地址。二人坐上秦翦的车往那个方向飞驰而去。一个小时后,晚上九点半,他们来到了那个小区。这里是富人区,门口的保安执真枪守卫,想要进去,必须有特别许可证。所幸时欢是个黑客高手,直接就给破了这里的门禁,他们的车子可以扫车牌号进入。秦翦之前就知道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现在看到她把人家的防卫系统玩成这样,冲她竖了竖大拇指:“怪不得傅千循会娶你。”
这样厉害的女人,浑身散发着一种少见的女性魅力,的确让人无比欣赏,会让男人生出征服之心的。当然,越智商高的雄性动物,情感世界越复杂,光是为了征服就想娶一个女人,肯定不能,必然还有其他特别的地方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情感依托。很快,他们来到那家别墅。车子故意停得老远。下车后,他们步行了几分钟,远远看到别墅楼上只亮着一盏灯,楼下则肃穆大静。“这个女人身边有保镖吗?”
时欢忽问秦翦。“没有。但是他们别墅内到处是监控。”
这倒是难不倒她。“秦翦,我不确定这个女人现在是怎么一种心理,所以,我们还是悄悄进去吧!”
敲门进去,不适合现在这种情况。如果这个女人和她男人坐的是同一条船,敲门这种方式,就是自寻死路。秦翦挑了挑眉。下一刻,他亲眼目睹了:被外界吹得天花乱坠的某安保系统,在这个女人手上,形容小儿科一般被破解了——眼瞳锁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拦截的作用。他们悄悄潜了进去。时欢大剌剌进入主屋,直接去了二楼。秦翦则在楼下制造动静,让楼上的人以为她的男人来了,而时欢就躲在主卧边上。计划有条不紊地展开。主卧那头,文清走出来时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睡衣,趿着一双拖鞋,一边下楼,一边嘴里叫道:“唯明?是你回来了?”
时欢跟在她身后,静静地叫一声:“文清姐,好久不见。”
文清听到身后有人,吃了一惊,转头对上时欢这张脸时,眼底当即浮现出了惊讶之色,“是你,阿……骊?”
她记得这小姑娘,当年自己遇险,摔伤了脚,寸步难行,是她救了自己,否则,她会被狼群吃光抹净。“对,是我。”
时欢冲她淡淡一笑。“你……怎么这么晚跑来我家?”
文清的表情并没有露出遇上旧友的轻松神情,眉眼间浮现着几丝防备之色:“这么晚私闯民宅,你想干什么?”
大家都是聪明人,能一目了解地看透对方来者不善。“唯明是你什么人?”
时欢问得很直接。文清犹豫了一下:“我男人。”
“他是北区的人,对吧!我想见见他,你能帮个忙,让我尽快找到他吗?”
时欢直接表明来意:“我有一个朋友被他们的人抓了,在他们准备把她卖掉之前,我必须找回她。”
文清先是一怔,而后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按理说,你帮过我,我应该帮你的,但是,唯明是个冷血动物。他虽是我男人,但他并不在乎我。我根本没资格去北区。而这里,他来来去去,都是凭心情的。我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如此自嘲,倒是让时欢一怔,“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跟了他?”
“我别无选择,逃不掉,你说我能怎么办?”
她涩涩地吐出一句:“要是我敢逃,我家里人都会被卖掉。我只是他的禁huan而已。”
话中的委屈,显而易见。“所以,你和他没感情是吧?”
“曾经是高中同学,他没毕业就跑来了这里,一步一步混到了现在这个位置。期间,我弟弟被拐到了这里差点被卖了,是他把人给保住了。我是被我弟弟骗来的,紧跟着,我爸妈都被钓了过来,最后,我们只能在这里混日子。要是敢跑,死路一条。”
说起这段伤心往事,她幽幽一叹:“你觉得这样一个我,自身都难保,能帮上你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