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时欢的故事4“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和我说,那位司先生的全名,我猜他应该是个超级富豪吧……”静静地听时欢说到了这里,傅千循忍不住抱住了她,然后轻轻询问了起来。刚刚她提到司先生全名时,说得不够清楚,他才不得不问的。而这样一段过往一经说出,他心疼不已。十几岁,本该在学校读书上课的年纪,可她竟陷入了一场可怕的生存危机——那被关的半年时间里,她一定过得很恐惧,很害怕……另外,据他所知,司姓,在全世界范围内,似乎没有特别有钱的富人。因为他们傅家在全球是排得上名号的家族,所以,有时,他会关注一下富豪榜。而他的记忆力是超级得好,只要扫上那么一眼,就能把一切记下。所以,他确定超级富豪榜上,没有这个姓的有钱人。“其实,司老先生不是我的老板……”时欢忽然这么改口了,神情则变得越发繁复:“最初的时候我以为他就是,结果呢,他不是,他也只是一个听命于人的下属……”一个下属都有那么大的本事,那老板得多了不得啊!“那你们的老板是……”傅千循越想越好奇。时欢想了想,直视他的目光,神情变得繁复,好一会儿才吐露出来:“华科迪集团老总井田直本,是我的前雇主。而他的儿子井田野,是现任华科迪集团的最高决策人,也是这一次在背后把你叫过去,想找你麻烦,逼我回去的那个人……”这话一出,傅千循脸上浮现了震惊之色。无他,华科迪集团的实力,绝对是惊人的。他们是新起之秀,不像他们傅家,拥有悠久的历史,华科迪是这几十年间崛起来的富豪。井田直本是R国人,他们家本来是一个小公司,经他之手才发展到了如今,上了世界富豪排行榜……他的前半生一直致力于发展公司,人到中年才生了一个儿子。那个孩子名叫:井田野——这个人的年纪,和他爷爷他们是同一辈的。井田直本的发达史,在R国也算是一个传奇。他有钱,但并不吝啬,一直以来他在世界各地做各种慈善,赢得了无数的荣誉,在世界舞台上,算得上是一个不平凡的大人物。在慈善圈内,只要提到井田直本的名字,很少有人不认得它的。因为他一直在广结善缘,所以,他在很多地方是黑白两道通吃的——特别是在那种很混乱的国家,他一直在暗中建立自己的势力,在做慈善的同时,也在利用自己的好名声发家致富……他的财富,有一部分就是通过这种手法积攒起来的。此人性格,亦邪亦正,甚是高深莫测。但多年前他病了,据说自此一直退于后幕,很少出现在大众视线当中——最多就是过年的时候跑出来拜个年。“据我所知,井田直本还活着啊,只不过一直在养老,身体状态不行,但已经很少再出席各种公益项目了……”他说出了自己记忆中的认知。时欢淡淡一笑,说得无比肯定:“假的。诓骗世人的手段罢了,我出过很多趟任务,每次都有不同的身份,谁知道我是冒充的?”
所以,那是有人冒充的?明白了!时欢精通伪装,每一次都能伪装得让熟人都认不出来——这就是她的本事。“之前我把井田野捅伤了,华科迪集团暂由李潇潇及其手下掌管,所以,最近这几年,华科迪的发展受到了一定的制约,各方面都放慢了速度。但是,他们的实力一直摆在那里,在全球范围内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势力……”时欢看向傅千循,道出了她心头的担心:“千循,我现在在怀疑一件事:华科迪应该已经和陆家联手,为的就是把你们傅家搞垮……”这两家的实力都不容小觑,真要联合起来,对于傅家来说是一大威胁。华科迪那边,以前时不时会和他们傅家扛上一扛,感觉他们动不动想让他们傅家吃点亏,但是,他们傅氏实力是无比强悍的。外头的人想要摇撼傅家,那等同于蚍蜉撼树,那是不可能的事。华科迪后来就一直致力于自身的发展,很少再来和他们傅氏正面对着干,自从井田野出来主事,他们华科迪的发展那是一日千里。没错,这个井田野继承了其父亲的高智商,亦是个不得了的人物,是他让华科迪财团来了一个质的飞越,如今,他们家的实力,已然渐渐追上他们傅家。若不是这几年,他们家放缓了发展的步子,极有可能就和傅家平起平坐了。至于这个井田野,在华科迪集团,就是一个神人一样的存在。他十八岁毕业,之后,他就入财团上班,一上来就空降当了一个部门的领导,后来他步步高升,一直在左右华科迪的命运,让它飞速的发展起来……成为了商海一匹最擅掠夺财产的黑马。那个人,外头对他的评价是:英俊的五官,修罗的手段,神一样的机谋,计算机一样的头脑,怪物一样的性格。傅千循没见过他。但是听说过他。他比他还不喜欢出现在大众视线当中,这么多年,一直处于半隐居状态。他无情,也无欲,年纪很大了,今年估计有三十四五岁了,比时欢至少大十岁。听说,他一直未婚,身边曾经出现过一个女孩,他把那女孩当珍如宝的疼着,就是一直没传出结婚的消息。现在他知道了,那个女孩跑了,临走还重伤了他。重点,这个女孩现在成为了他傅千循的妻子……能让大名鼎鼎的井田野在女人手上吃大亏,这说明她本身是一个不得了的女人。“你和井田野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现在,他关心的不是井田和陆家联不联手的问题,而是她和井野田发生过的事情。“如果我说,我和他从未开始过,就结束了,你信吗?”
她淡淡地反问,目光平静地对上他的视线。“只要是你说的,我就信。”
他轻轻地说道。她再次把他给拥住了,心下是高兴的,他信任她——这份信任,让她心头很暖。良久后,她才说起了那桩旧事:“刚开始的时候,我和他,只是少东家和雇佣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