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自己叔叔如此生气暴怒,他心里觉得委屈,但还是说道:“对不起叔叔,侄儿知错了。”
看着徐君楼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模样,徐长青虽然有怒火却是发泄不出来,最终他长叹一声,说:“这件事情,朝廷上已经有许多人接到风声了,大家多多少少都能猜测到一些东西,毕竟粮草调动这样的大事,是瞒不住人的,但你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装聋作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徐君楼没吭声。徐长青说道:“是因为东宫没有公布过。”
“涉及军机大密,殿下不说,那就是机密,谁乱嚼舌根子,轻则妄议朝政,重则有通敌之嫌,你有几个脑袋,敢打听这些事情?”
这一下,徐君楼是真的怕了。他慌忙道:“叔叔,侄儿绝对没有那心思啊,而且侄儿只是心中好奇,所以才在面对叔叔时问了一句,倘若在外面,侄儿就是再蠢笨,也不可能说出口来的。”
“所以现在是我在教你这些道理,否则你就去大牢里反省吧!”
徐长青故意把事情说得很严重,肃声到:“记住,哪怕是边关真打起来了,也跟你没关系,你要做的就是当好你的京城府尹,哪怕不能为殿下分忧,也不能给殿下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