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杀人犯“谢谢你的关心了。”
沈熙说。“?”
安定坤口气很差的道,“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谁关心你。”
“好好好,你就是想当个查明真相的侦探,我知道,我哪里配的上安总这么关心呢。”
“我先去问了,有时间见面说,对了,我的图别忘了继续画。”
“是,我知道了!”
沈熙打开了图纸,开始画了起来。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让自己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不知过了多久,霍靖霆走进来,却看到,那边的房间,灯光一直亮着。他走进去,看着沈熙趴在桌子上。以为她睡着了,他走了过去。找到了一边的衣服,想要给她盖上,却不想,沈熙一下抬起了头来。沈熙狐疑的看着他的动作。他刚刚……不会是要给她盖衣服吧。没想到沈熙竟然醒来了,霍靖霆的手一顿。沈熙将衣服放到了一边,“我没睡着。”
霍靖霆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睡觉。”
“图还没画完。”
沈熙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画图?”
霍靖霆道。沈熙不由的道,“不然呢,这个时候我应该混吃等死,有好吃的就多吃点,好喝的多喝点,免得以后进了监狱就没的吃了吗。”
“你……”霍靖霆道,“好,那你就继续画你的图吧。”
他径直走了出去。沈熙看着人走了,继续埋下了头去。霍靖霆走到了客厅,看到进来的顾战擎。“怎么搞的,不是去看沈熙了。”
“我才没有去看那个不知好歹的玩意。”
霍靖霆坐了下来,看着顾战擎,“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除了以后要靠霍总多多关照了以外,暂时没别的影响,不过……学校找我谈话了,他们说,我怕是不适合现在的职位了,这是变相在赶我离开吧。”
“我去找学校问问。”
“哎……”顾战擎拉下了霍靖霆,“你能帮我一次,还能帮我一辈子吗,没关系,我也不强求,我只是现在才发现,本来我以为,他们是看中了我的才能,真的觉得我是天才画家,才会给我那么高的待遇,现在想来,也许,从出生我就就陷入了这个骗局里,现在也是该清醒的时候了。”
霍靖霆深吸了口气,却尊重了他的选择。“但是我也看清楚了一件事,我现在不过是家里破产了,压力都这么大,我看,沈熙往日真是很难的,她能到现在还这么坚强,也说明她这个人啊,真是个固执的可以的女人,她现在遇到了这种事情,随时可能被人怀疑是杀人犯,要进监狱的好吗,压力一定比我大的多,你对她多点耐心吧,她虽然表面坚强,内心不定怎么煎熬呢,毕竟是女人。”
霍靖霆抿着嘴,没有说话。沈熙房间的灯亮了一整个晚上。霍靖霆看着那边,想了想,到了厨房去,让人做了点吃的,送到了沈熙的房间。凌晨四点钟,沈熙看到佣人推门进来。“先生让我给您做了点吃的,您吃点休息一下再弄吧。”
佣人说。沈熙愣了愣,看了看那些吃的东西。是霍靖霆让人准备的?沈熙心里一动,对佣人道了谢,拿起了勺子,吃了几口。也许是她误会了他吗,他心里可能也不是坚信她就是杀人犯吧。不然他为什么还要让人准备这个呢。沈熙早上才睡下了,醒来的时候,她走出门去,却看到霍靖霆不在。看来应该是去公司了吧。正要去洗漱,她听见有人在后面议论。“少奶奶以后是都要住在别墅了吗,他们是已经和好了?”
“什么少奶奶啊,你没听说吗,她杀了人了,郁锦小姐死了,就是她杀的。”
“什么,她竟然是个杀人犯吗……”“对啊,看着挺好的人,没想到内心里这么阴暗。”
“可是她为什么要杀郁锦小姐呢。”
“一定是嫉妒郁锦小姐被先生宠,心里嫉妒。”
“可是既然这样,先生为什么还要带她回来呢。”
“肯定是她用了什么办法威胁了先生,她不是带回了那个小姑娘吗,据说是先生的女儿,当初先生生了一对双胞胎,被她偷走了一个,肯定是用孩子威胁了先生,先生才不得已把她带了回来。”
“真的太可恶了吧。”
沈熙在门口愣了愣,没有说什么,回到了房间里去。只要他们没有说小鱼的不是,她其实是无所谓的。而那边。霍靖霆到了公司,却看到,吴必应已经在里面瞪着他。早知道人会找上门,霍靖霆没有惊讶,走进去道,“吴总,许久不见。”
“霍总,我是因为什么来的,想必你也知道吧。”
吴必应开门见山道,“沈熙那个女人,你交给我来处理,别的我就都不管了,你看怎么样。”
霍靖霆眯着眼睛,“沈熙是我的妻子,她不是‘那个女人’。”
吴必应道,“霍总,你大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跟一个杀人犯纠缠不清呢,她杀了郁锦,而郁锦名义上,怎么都是我继女,我人也找到你了,你不给个回应,让我怎么跟人交代。”
霍靖霆却并不在意着道,“吴总,这件事我还要跟你说,郁锦骗了我,说她捐肝给我的儿子,我才照顾了她这么久,后来,她还敢对我的妻子下手,这些事我还没有跟她算呢,不过想着死者为大,我也不想再提了,您却忽然跟我说,要我给个交代,那么,谁来给我个交代呢。”
吴必应一愣,“你……没想到啊,你为了个女人竟然要跟我抬杠?这些事情,我不知道,你也说了,死者为大,她就算骗了你,也罪不至死,可是沈熙就不一样了,你确定要为了一个没什么来路背景的女人来得罪我?”
“吴总,意思我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如果您只是因为这个来找我,那么,您请回吧。”
吴必应脸上露出了难看的神色,负气走了出去。苏紫看到吴必应出来了,赶紧走了过去。哭着擦着眼泪,看着吴必应,“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