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洗衣服沈熙没吃饱,郁锦做的,她不想吃,不是因为别的,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那是她给霍靖霆做的爱心餐,自己吃了,算怎么回事。因此,沈熙看着一边将自己的饭菜吃光的霍靖霆,更加的气不顺了。她皱起了眉头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我走?”
霍靖霆吃的差不多了,看向她,“你感觉怎么样了?”
“身体很好,心情不怎么样。”
“那就继续留到心情好了为止。”
霍靖霆说完就走了出去。沈熙气愤的看着他的背影。“你……”她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却注意到了眼前的郁锦。“郁锦小姐,你知道的,我身体不舒服,麻烦能帮我倒个水吗。”
郁锦一愣,指着自己,诧异的道,”你让我倒水?”
“是啊,不然呢,这里还有别人吗?哦,我作为这个家里的客人,还是个病人,想要你倒个水,你都不倒吗。”
“当然不是,我给你倒水就是了。”
郁锦心里怒骂着,该死的沈熙,竟然将自己当佣人?她给沈熙倒了水,还一脸的笑容,“还有什么吗,没事我就走了。”
“啊对了,我昨天脱下来的衣服还没有洗,麻烦帮我手洗一下好吗,那可是很贵的礼服,不可以机洗的哦,当然了,你要是不高兴的话,也可以去跟霍靖霆告状,我无所谓。”
霍靖霆一个心疼,也许就让自己赶紧滚蛋了呢。沈熙回了房间。那边,霍靖霆是很生气。顾战擎打电话来邀请他一起去出海,霍靖霆都直接黑着脸回绝了。“你怎么了,听声音很生气的样子。”
“沈熙住在别墅养伤。”
他说。顾战擎吃惊的道,“那你生气什么?她惹你生气了?”
“……”她什么时候让他好受过,哪次不是要将他气的半死。他有时候都会想,因为她,自己可能会早死二十年。听霍靖霆不说话,顾战擎便晓得了,一定是了。“那你就不要跟她在一块啊,知道她在你一定会生气,还非要……”“这个女人就是不知好歹,让她留下是养伤,她倒是好……”“你们啊……”这时,霍靖霆听见了敲门声。沈熙走了进来。霍靖霆直接挂了电话。看着他脸色阴沉,沈熙也不管,直接道,“我工作还没做完,房间没有纸笔,我要在这里做。”
霍靖霆深吸了口气,“你受伤了还要做工作?”
“是啊,刚接手的工作,不能扔着不做吧。”
“多少钱,我给你就是。”
霍靖霆不在乎的说。沈熙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她义正言辞的看着他,“霍总,做一个工作有时候不是为了钱,是为了责任,我手底下那么多人等着我吃饭呢,你有没点责任心了。”
“……”算了算了,明知道她就是在故意气他。霍靖霆咬牙指了指一边的桌子,“那边什么都有。”
他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都这样说了,他还不赶走她。沈熙郁闷的看了看他,坐到了桌子边上,想了一下,开始画了起来。霍靖霆不经意的抬起头来,本还在生气,可是,看着她认真画着图的样子,脑海中不由的闪过,她曾经在他的旁边认真画图的画面。她做起工作来,一向专注认真,安静又投入,不管旁边的人怎么看她,她都能像是旁若无人一样的完成。他走了过去。看着她画出来的图。听说她在国外拿了大奖。她的图是有进步的,过去的莽撞已经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娴熟可是,那原本就独属于她的灵性,却也没有丢失。沈熙画的太专注了点,过了不知多久,才想起来,这是在霍靖霆的办公室。一抬起头,她直接撞到了他的脸上。她一愣,感觉到他微凉的唇,从脸颊上划过,那感觉,熟悉又陌生。他什么时候离自己这么近?她脸上微红,赶紧后退了点,“你干嘛。”
“画的是酒店的设计图?”
“你怎么知道……”这是这两天清远建筑接的工程。霍靖霆笑道,“我就是知道。”
沈熙哼了下,”不许看,这可是商业机密。”
“算了吧,不过小小清远,我想的话,一天能买个七八个,我稀罕他们家机密?”
“你……清远是有价格的,我可是无价的。”
她昂起头来。霍靖霆一下笑道了,“你的脸皮真是……厚度比过去,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说的都是实话。”
霍靖霆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你之前说,你曾经为我做过什么,你说了一半……”沈熙却愣了愣,低下头去,“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为什么不能说,你做过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不……”沈熙已经过了那种冲动的劲儿,她苦笑了下,她也想做到跟他毫无秘密,就这样推心置腹,可是,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谎言编织的婚姻,跟别人那单纯的婚姻,是不一样的,“霍靖霆,你有了郁锦,你还想要我说什么呢,我说了,你就可以跟郁锦彻底断绝关系,跟我继续在一起过一辈子吗?”
霍靖霆想起了郁锦来。他嘴上动了动。郁锦为了霍袭,伤了身体,他确实不能置之不理。但是,也许可以有更周全的办法呢……“我……”看着他有犹豫,沈熙更苦涩的一笑,“算了。”
她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佣人跑了进来。“先生,不好了,郁锦小姐晕倒了。”
霍靖霆身形一震。“怎么回事。”
“郁锦小姐在洗衣房洗衣服,晕倒了。”
不是吧。沈熙在这边听着,不由的想,这人不告状,却直接来更狠的啊。她看着霍靖霆跑了出去,心里想,她只让郁锦洗一件衣服,最多也就是羞辱她一下,怎么会晕倒?觉得不对,她也跟了过去。到了,就看到霍靖霆冷着脸,直接将郁锦抱了出去。医生很快赶来,霍靖霆看着医生对郁锦抢救了半天,出来后,脸色更阴沉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去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