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日便给毁容,还给皇上厌弃,迄今都不曾侍寝。就这样个没半分恩宠的女人,宫中没有人会将她放眼中。芙蕖给打的生疼,忍不住疼哭出声。鹘妃气的全身发抖:“你们放肆!”
跟在梁菲菲身旁的姑姑听言不由一笑,她说。“鹘妃娘娘教不好身旁的宫婢,我们就替你教一教她,希望经过今日这事儿后,你可以好好约束身旁的婢子,别再叫他们跑出丢脸现眼了。“鹘妃的面色涨的通红。即使她是回鹘人,她也可以听的出姑姑是在含沙射影地骂她丢脸现眼。鹘妃咬牙切齿地骂道。“无非是区区一个少嫔,居然也敢管教本宫身旁的宫婢?谁给你们的狗胆?!”
梁菲菲从容不迫的说:“鹘妃娘娘如果是觉的嫔妾做的不对,能去向皇上告状。”
身边的姑姑听见这话,又是轻笑。那笑声中的不屑遮都遮不住。实在便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刺激到鹘妃的神经。芙蕖的哭声混合着掌嘴时发出啪啪声,钻进鹘妃的耳朵中。那一些一个接着个的耳光,貌似打在芙蕖脸面上,可实际上更像是打在鹘妃的脸面上。鹘妃感觉在场全部人望向她的眼神都充满了不屑跟嘲笑。她握紧两手,指甲掐进肉中全都不觉的疼,望向梁少嫔的眼神充满了怨毒。“你跟你那下贱的妹妹一样,全都会不得好死。”
梁菲菲反唇相讥。“论起下贱,谁可以比的过你?明知清河王已娶妇,还不要脸倒贴,可惜的是清河王连看都不愿多看你一眼,多可怜。”
啪一声,鹘妃脑里最后那根名为理性的弦突然绷断了!长久积压在胸腔中的负面情绪猛然喷发。她勾唇,怪异的笑起。“呵呵。”
森冷笑声再配上她那怨毒目光,叫人毛骨悚然。她就像是疯了般,笑的越发的大声,最后近乎是笑的前仰后合,不可以自已。在场全部人看她的目光,全都像是在在看一个疯子。梁菲菲淡声吩咐说:“鹘妃娘娘看上去像是脑筋出了问题,去请个御医来给她瞧瞧。”
鹘妃还在笑。她一边笑一边自顾的说。“清河王妃立马便要死了!她会给当作畜牲一样圈养起,会给无数男人轮着上,会生不如死,哈哈哈!”
“即便我不受宠又怎样?可我起码还活着呀,我有吃有吃还有人侍奉,我活的多滋润呀。”
“不像是清河王妃,年龄轻轻便要给折磨致死,即便死了都没有人可以找得到她。”
“她才是最不幸的那一个,她才是呀!”
……梁菲菲原当鹘妃是在胡说。可听着,梁菲菲居然发现鹘妃不像是在撒谎,在联想到之前听闻到的传言……清河王妃确实是失踪不见了。难不成事实真如鹘妃所说的那样,苏苏给人掳走了?梁菲菲越想越急,面色也越发的难看。紧接着她就觉的肚皮开始隐隐作疼。身边的姑姑觉察到她的异样,赶快扶住她:“少嫔,你哪不舒服?”
梁菲菲忍着痛说。“我要见皇上。”
姑姑劝说:“你如今看上去不大好,还是先叫御医瞧瞧……”梁菲菲打断她的话,道。“我要见皇上啊!”
梁菲菲忍着痛来到了甘露殿。当皇上看见她时,她已痛的满头大汗,面色惨白如纸。只如果有眼的人全都可以看出她此刻的状态有多糟。皇上立即下令去请御医。他亲自把梁菲菲打横抱起,轻轻放到床榻上,温声抚慰道。“你好好躺着,御医好快便来了。”
梁菲菲牢牢抓住他的手,求道。“嫔妾的妹妹给坏人抓走了,求你救救她,求你了!”
皇上非常惊异。他转头望向侍立在旁的姑姑,皱眉问。“梁少嫔咋知道清河王妃给绑票的事?谁跟她说的?”
姑姑如实回答:“是鹘妃娘娘。”
紧接着她就将鹘妃方才说的那一些话,复述了遍。皇上听完后龙颜大怒。虽说清河王打仗锣鼓地到处找人,满城风雨,可他对外只说是清河王妃不见了,并没提及清河王妃给绑票一事儿,按理说外人该不会知道清河王妃实际上给绑票了。可鹘妃可以言之凿凿的说出此事儿。不必想也可以知道她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没准清河王妃给绑票的事便和鹘妃有关系。皇上冲武阿忘吩咐道。“叫人去将鹘妃抓起,交由慎刑司……不,不必慎刑司,寡人等下要亲自审问她!”
“是。”
武阿忘低着头退出房间。可他回身去,脸面上的恭敬之色尽数退去,瞳仁中只剩下深深的不满。鹘妃也太傻了,做了坏事不但不本本分分躲起,竟然还主动跳出自暴。她是正怕别人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么?当真是活腻了!可愿那帮人已带着清河王妃走的远远的,不会给朝堂的人找到。……舆车走了好久好久才停下。马夫打开车门,钻进舆车中。舆车中放着3个麻布袋子,他捱个把3个麻布袋子拖下车,丢到地面上。早就有3个汉子等在路边。他们看见有3个麻布袋子,显的很惊异。其中一人开口问:“咋有3个?”
给装在麻布袋子中的梁苏苏听见这个声音,立即觉察到这人说话的音调有一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