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巴黎。 刚下飞机。 去买房子了,没地方住,住酒店要花钱,不想当大怨种去酒店浪费钱,那还能怎么办? 买房子呗。 在巴黎郊区,开车二十多分钟可以到巴黎铁塔。 上午的时候,签合同了,中午的时候赵辰一家已经搬进去了。 郊外,庄园。 甚至有一条极为宽阔的路,没有任何岔道,直通庄园, 真·庄园。 就是带着花园和马场湖泊的。 这个价位是比国内要实惠的多,占地七公顷的庄园,只要五个多亿,真的很便宜,虽然是二手房。 前主人好像是个做红酒的老头子,后来死在葡萄园了,没有遗嘱,这庄园就被官方拍卖了。 赵辰如愿以偿拿到手。 这地方以后就是赵辰在国外的落脚点了,最起码不用走到哪里都带着保镖住酒店。 住酒店,夫人们一点隐私都没有。 花了几个小时把庄园的别墅收拾干净。 这别墅之大,甚至要比赵辰在金陵的别墅还要大,有点城堡那感觉了。 后院泳池。 法国人的浪漫就是,能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在后院引来了一条温泉.... 这很让人喜欢。 李某人在三楼睡觉,三楼中间的那个房间是整个别墅最大的房间,她甚至可以划出一片区域来存放衣服。 白婉宁在折腾那件刚被修好的老式打印机,哒哒哒的声响到处都是。 还没有佣人。 这两个少女就像是城堡里的公主一样,自由自在。 别墅的前主人,给赵辰留了一批马,精瘦了已经,马的种类也不是什么高贵的品种,甚至皮毛都有杂色,但扛不住赵辰是第一次骑马,保镖扶着他坐上那匹瘦骨嶙峋的马,咯哒咯哒的马蹄声在马场边的小路上响起。 这个马场足足两公顷大。 跑起来很舒服。 除了马没有什么力气了,一切都好的,骑一圈子回来,赵辰比马累。 但是脱下马具的时候,心情还是极为不错的。 “去买马,买匹好马多少钱?”
“没有上限。”
“那就先买匹能骑的,多少钱?”
“几十万即可。”
边上的保镖开口,帮赵辰牵着马,听精明的中年人。 赵辰觉得他见识不错,就问了名字。 叫着名字方便。 别墅又添新东西,一匹马! 金陵那家里地方太小了,没有马场,就只能买一点豪车,现在看来,豪车开多了真没什么意思了,都是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还不允许高速行驶...开车的爽感甚至不如骑摩托。 现在感受一番之后,骑马好像更舒服一点。 当然他说的不是床上那种。 开着越野车在庄园里走了一圈,赵辰迎风挂在车上,对边上的保镖开口,“这么大的地方,可以干点什么?”
“高尔夫场,足球场,农场,都是可以的。”
赵辰点头。 表示认可。 “我想用更高的墙把庄园圈起来,现在庄园里边,应该先修路,可以快速的到达庄园内的各处。”
“老板好想法。”
“嗯。”
赵辰觉得这个精明的汉子着实相处舒服,他以前服役在空军的,后来退役了,去了不少地方,后来准备找个工作,就被介绍到了赵辰这里。 论见识和阅历,这老大哥还是很丰富的。 “这便弄个打靶场怎么样?”
“可以的,这么大的别墅,又不是国内,自行防卫力量还是要有的,我建议可以从中东运过来几枚重炮,安装在庄园靶场,可以起到保卫的作用.....” 赵辰转头看了他一眼。 突然觉得这老哥有些暴躁,并没有采纳他的一件,一些小鸟枪还是可以随便在庄园里的玩玩的,不会有谁管你,但是你都装炮了,法国官方开着坦克拜访你差不多吧? 这件事不再说。 只是又多了修高围墙,修路,和建造打靶场,足球场,高尔夫球场的费用... 这些场地维护又是一项费用。 不知不觉赵辰就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了。 赚钱那么难,花钱又如此容易,真的挺让人无奈的。 虽然也就小几千万,但总归是几辆大劳的钱,还是蛮值得去掂量的。 现在觉得昨天紧张的四个多亿,瞬间就没多少了。 赵辰都还没去销金窟,身上就已经不剩多少个亿了,这要是进去逛一圈,苦茶子都要买的精光。 多多赚钱呢。 家里那些女人也是不眨眼的吞金兽,白婉宁是纯粹对钱没有什么概念,一般不花钱,花钱的时候惊天动地,赵辰都不明白当初白景山教育女儿的时候是怎么教育的。 李妙弦对钱有概念,但是对赵辰的钱没多少概念,该花就花,不该花也努力花钱,总之是不能让赵辰懈怠了赚钱的心思。 李某人用心良苦。 坐在湖边的钓台上,赵辰双手持着鱼竿,是不是的舀一勺饵料倒进水里。 庄园虽然有段时间没人打理,马瘦了,但是这湖里的鱼倒是极为肥硕。 要是能钓上来一两条,晚餐又是可以极具满足感成就感。 李妙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和白婉宁一起坐在阳台上看远处湖边那个男人钓鱼。 “他在往湖里倒什么?”
“大概是饵料。”
李妙弦端起咖啡,轻抿一口。 “他折腾一下午了,骑马开车笑声那么大...他高兴坏了都...”一边说着,婉宁自己也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笑声停止,白婉宁换了一个脸色。 不咸不淡的开口,“凭什么你要了金陵的庄园,这里的你还要?”
“我为什么不能要?我是他配偶,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小女人,也应该算是我的。”
李妙弦脑地都没有动,声音轻柔,像绵柔的咖啡一样拨动人的心思。 白婉宁一时间不说话。 她不会被激怒的,那样就差不多让李某人得逞了,能屈能伸,小女子也应该是如此。 灵动的在心里打完算盘,“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妙弦姐你认真的呢,我今日是越来越胆小了,竟然被姐姐的玩笑吓到了,怎么会有婚内妻子默认产业所有者这件事呢?”
她轻轻拈起一根发丝,眼神楚楚可怜,泫然欲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