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响果然高烧不止,清早来巡视的将士怎么叫也叫不起他来,伸手摸了一把南响的额头,吓了一跳,跑出去回禀。苏幼虞坐在屋子里,很快公孙彻就闻讯过来。他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苏幼虞,苏幼虞立马乖乖的站起来后撤到旁边角落里,让开他们的位置。公孙彻不屑的抬头走到南响床边,装模作样的问了句,“怎么突然就高烧了?”
“估计是连夜奔波,有些水土不服,前段时间就有点风寒症状,不过南大人没当回事。”
公孙彻试了下南响的额头,“不过小风寒,这军中每天伤病人这么多,风寒都算是轻的了。”
公孙彻一边说着,一边心想自己属下办事见效这么快,值得嘉奖。最好南响一直烧着,烧得不省人事才好。公孙彻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关心,也并没有管南响,也没有叫军医来给他看。就让下面人多添炭火,随便吃点药就好。说完就离开了屋子,临走之前,公孙彻多看了眼苏幼虞,眼底多了点其他意味。看得苏幼虞浑身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