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觉得,自己不可能把两人都带回去睡了吧。“好,我这就去把两位公子请过来。”
服务员笑着出去了。不一会,李崇义和房遗爱就进来了。看见秦山左拥右抱的样子,房遗爱一下就大怒了:“秦傻子,你敢欺负我妹妹,今天我和你拼了!”
“房遗爱,你可看好了,是我欺负你妹妹,还是你妹妹欺负我?“我不问你为什么把房芳带到这里来就够了,你还怪我!“和他们三人斗地主,我都醉了,他们还不放过我!“真是的!”
秦山一脸无辜。房遗爱忙走过来把房芳从秦山的肩膀上拉起来。房芳用力向后扬了一下,靠在房遗爱的肩膀上:“哥,你让父亲给陛下求恩典,我做秦傻子的平妻。“我就要做秦傻子的平妻……”房遗爱无奈的摇着头,他忽然可怜起秦山来。一边靠着茶几醉得不成样子的李有容梦口水都流出来了。“我说你们喝的什么酒?“秦傻子,你看你把郡主喝成这样,这像什么话?“老子还没玩尽兴,你就让我来照顾我妹妹,你秦傻子安的什么心?“老子也正和几个妹纸喝酒呢!“遇到你秦傻子,老子真是倒霉!”
李崇义十分不高兴地把李有容扛起来就往外走。房遗爱看了秦山一眼,也是一脸不屑地说:“秦傻子,你尽坏别人的好事;“谁让你带他们在这里喝酒了!“这回你自己去找我父亲说,房芳缠上你了,够得你受!“我告诉你,我就这么个妹妹,你可要对她好点知道吗?”
“房遗爱,我和你妹妹还八字没一撇呢?“我怎么对她好?“现在我连我家莹莹都招呼不过来,哪有闲心对房芳好!”
秦山一脸无奈地看着房遗爱。“也是啊!不过刚才我都看见了,你左拥右抱,房芳可是一直缠在你身上。“我可不管,要求恩典也是我爹和你的事,我只要你对我妹妹好就行!“不和你说了,把房芳安顿好老子还要去和妹纸聊天呢!“真是的!”
说着房遗爱就把房芳拉着出去了。此时,只有窦莹莹和秦山在房间里。窦莹莹直接静静地搂着秦山:“相公,我就喜欢你,奴家早就喜欢你了!“没想到相公你也喜欢奴家,真好;“我就喜欢……喜欢你……”窦莹莹直接扑在秦山的怀里睡着了。把窦莹莹放在房间里的凳子上躺着,秦山走出去让小五准备了一辆马车。他回到房间里一个公主抱把窦莹莹抱着,下楼上了马车,直接去了翼国公府。虽然李世民只是口头承诺,但窦莹莹也算是自己的妻子了,把她带回家也天经地义。“少爷,你就这样把窦小姐带回家吗?“你就不担心窦尚书到时候找你麻烦?”
小五奇怪地问秦山。“我把自己的妻子带回家怎么了?“这不很正常吗?“难道我妻子喝醉了我把她丢在外面不管吗?”
秦山反问道。“什么,你的妻子?“那长乐公主呢?“你可是驸马都尉!“怎么窦小姐突然就变成你的妻子了!“老爷可还在外面不知道呢!“要是老爷知道你和窦小姐私定终身,老爷肯定要把你的屁股打开花!”
小五有些着急了。“这是我父皇赐的恩典,我能拒绝吗?真是的!”
秦山没好气地说。小五嘴巴一下张得大大的:“少爷,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娘娘刚把墨画姐姐赐予你,接着陛下就把窦小姐赐恩典给你;“这要是老爷知道,不知道得有多高兴呢!”
说着话,他们就来到了翼国公府。墨画听见马车的声音,早早地到院子里来迎接秦山。看见秦山从车上下来,墨画忙走过来扶着秦山:“少爷,你是不是喝醉了,奴婢给你准备了醒酒汤呢!”
话还没说完,墨画就看家秦山抱着窦莹莹下了马车。墨画一愣,内心有那么一丝丝的酸楚。但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就是个丫鬟,能得到少爷的喜欢已经很不容易了,自己不能奢望太多。她忙帮助秦山把窦莹莹弄进屋里。“墨画姐姐,你帮我把莹莹弄到隔壁的小床上去睡,伺候好窦小姐睡后,你再来伺候我行吗?”
秦山示意了一下墨画。墨画麻利地和小五一起把窦莹莹弄到隔壁的小床上。虽然把窦莹莹带回来了,可秦山知道自己不可能趁人之危把她给睡了。那样不合适。当墨画把窦莹莹伺候睡下之后,端着早就为秦山准备好的那碗醒酒汤走过来:“少爷,来,这是奴婢给你准备的醒酒汤。“奴婢看出少爷你肯定喝了不少酒,喝了这碗醒酒汤就好了!”
墨画伺候秦山伺候得很好,简直是无微不至。只可惜被长乐公主封了印,要不然秦山早就让墨画给自己捂脚了。秦山接过墨画手中的醒酒汤一口喝了:“墨画姐姐,给我磨墨吧,我要写封信!”
“少爷,夜深了,你要给谁写信啊!明天再写不行吗?”
墨画关心地说。“墨画姐姐只管照做就是了。”
秦山说着就铺开了宣纸。他要给窦蓉写信。这时候,他突然很想窦蓉。一直和窦莹莹他们几个在卡拉OK厅喝酒,秦山一直想着窦蓉。他一直在想,要是身边的人是窦蓉该多好。原以为窦莹莹就是窦蓉,没想到自己错了。不过错了就错了,能找到窦莹莹这个平妻也不错。另外值得欣喜的是,还和房遗爱的妹妹对上眼了。看来自己今天是走桃花运了,秦山想。写完信,秦山习惯地把信折成一个千纸鹤交给小五,在墨画的伺候下洗漱完毕。“墨画姐姐,隔壁的小床被窦莹莹睡了,今晚你就陪我睡可以吗?”
秦山拉着墨画的手说。“公子,不行的,奴婢不能和公子睡,奴婢去和窦小姐挤一挤就是了;“你也知道,公主盯着呢!”
墨画十分为难地红着脸说。“不行,今晚秦山就要墨画姐姐陪着睡。”
秦山直接把墨画拉进自己的怀里,嘴唇就向墨画的嘴唇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