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看出来。咔嚓！擂台上，响起骨骼碎裂的声音。杨牧一掌打在巴颂护住脑袋的右臂，他的右臂顷刻间扭曲畸形，像是腊肉条一般无力耸拉下来。见这一幕，场下众人再次惊呼。巴颂的一身本领，全在两只手臂，现在他的手竟然被一掌打得骨骼碎裂，若非亲眼所见，根本无法置信。咔嚓！杨牧又一掌打在巴颂的另一只手臂，那手臂的骨骼也被打得断裂。轰——最后一掌，打在巴颂胸口，伴随骨骼碎裂声，巴颂口喷鲜血倒飞出一道抛物线，落在擂台外。他惊骇欲死地望着站在台上俯视他的杨牧，脑海中响起杨牧之前的话：“这辈子，你都不会忘记我的名字！”
杨牧天！这三个字，带着浓烈的恐惧，刻印到他的脑海中。场面鸦雀无声，谁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那两个之前站在杨牧身旁的女人，呆若木鸡，眼睛瞪圆，活脱脱像是两个小丑。“现在，还觉得华夏武术是跳舞吗？”
杨牧天望着擂台下的巴颂，冷声道，“如果华夏武术是跳舞，那么也是杀人舞！华夏武术如今再怎么落寞，也轮不到你这种阿猫阿狗来侮辱！你真以为郭雄打不过你？华夏武术里面也有无数阴狠杀招！你看不起华夏人的武德，但如果不是郭雄太过讲究武德，不愿意在擂台上用阴招，你早就没命。断脊之犬，狺狺狂吠，不知天高地厚，说的就是你这种得势便猖狂的家伙。”
“好！说得好！”
台下，无数人欢呼。还躺在地上的郭雄，此刻甚至忘记身上剧痛，跟着众人大声叫好。人们这时才明白，郭雄之所以败，并非他真的不如对方！是因为他太讲规矩，太讲武德！而即便讲规矩，华夏武术同样可以把这个地下拳王打成死狗。刚才那年轻人在台上，没有使用任何阴招，便将巴颂打飞出擂台！有人高兴，有人一脸尴尬和难堪。凯特琳回想起自己之前说过，如果巴颂敌不过十个杨牧，自己便辞职，只觉得长这么大，从来没如此丢人过。现在怎么办，真的辞职吗？如果自己不辞职，商总会辞了自己吗？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能想到，这家伙实力竟然强到这种地步，他从小到大的经历，根本就没有学过武才对，怎么可能这么厉害！这根本不合理！凯特琳心中忐忑，发现商青黛看向自己，不由被吓一跳，还以为对方是想开除自己，好在并不是。“既然杨牧要比巴颂更强，那么我们没必要去请巴颂了。”
商青黛缓缓道。凯特琳立马会意：“商总您是说，让杨牧来当您的贴身保镖？”
商青黛点头：“就怕他不愿意。我能看出来，他这个人表面平和，但心里其实非常骄傲，大概率不愿意当一名保镖。”
凯特琳看了眼已经去主持人那里领取500万现金支票的杨牧，笃定道：“商总您想多了！这家伙分明就是冲着500万过来，只要您这边开出的价格够高，别说是给您当保镖，就是当奴才都没问题！再说，以您的魅力，这世上根本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即便您不发薪水，都有无数优秀男人争抢着来当您的保镖！我保证，杨牧绝对不会拒绝。”
商青黛没有接话，笑道：“你现在对他的评分，依旧还只是及格吗？”
凯特琳又看一眼杨牧，此时杨牧已经拿到支票，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谁都看得出来，这500万对他应该很重要。凯特琳眼中掠过一抹不屑，道：“他的确远比我想象的更能打，但即便如此，他的学历、家世依旧不行，社会地位、金钱、权势，他一样都没有。您知道的，这年代，再怎么能打，也就那样。简而言之，他比起普通人，那当然是强得多，但我依旧认为，他和商总您压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直白点说，如果你们走在一起，您便是一位主人，而他永远只会是一个为您打工的下人！”
商青黛没有接话，转身朝外面走去。凯特琳连忙跟上，明白商总这是打算去外面等杨牧出来，刚到门口，商青黛回过头来看向她道：“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好像说过，十个杨牧也没法和巴颂比。如果你说得不对，就自己辞职离开？”
凯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