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笑,近乎爽朗,阳光无比,笑出了声。之前每一次,他的笑都是那么轻那么浅,看上去凄楚无比。那样子就像是病入膏肓的人,对世界露出最后一点笑容。分明是废墟上开了一朵花,那么脆弱,好像马上要被风压垮、被雨击杀。“傅清栩”林听晚将脸颊贴上了男人的侧脸。“嗯?”
傅清栩挑挑眉,手背上的青筋再一次有些冒头的趋势。“以后,我叫你阿栩,好不好?”
林听晚的手再次收紧了,两人相贴的脸颊之间热度渐渐飙升,开始烫人。也不知道,是谁在主导这份温度。“总觉得,这样会更亲近些,你不也……叫我晚儿嘛”女孩语调低低,小脸被熏得红了,带着些怕被人调侃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