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大家都把武器放下,孙羽立刻转身跑到双方对峙的队伍中间一副老好人的姿态。十名特别行动组成员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的回头看看龚云,不知道自己干爹和这孙羽都说什么了?对于一名武者来说被人打劫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自己这干爹可是我行我素惯了的,向来都是只占便宜不吃亏,这怎么就连反抗都没有就把所有的东西都送人了呢?虽然说这些东西在他们眼里就连垃圾都算不上,但即便是垃圾不想要自己扔掉和被人抢劫那也不是一个感念啊。龚云朝他们点点头示意她们照办,同时心中不禁叹息了一句,这群孩子到底还是年纪太小了,在一起的时间也短没有默契。见龚云点头,十个人自然不会在进行抵抗,乖乖的退后站到了龚云身侧。这十个人一走,这些村民们一下子没了底气,因为如果来自神国的人不管,单靠他们是无法对付这么多的劫匪的。依仗人数是可以负隅顽抗,但是抗争之后呢?那无疑是巨大的伤亡事件,在没有药品的情况下受伤几乎就等同于死亡了。虽然不是很甘心,但是这一年来养成的习惯也迫使它们极其不情愿的放下了手里的武器。这边表示投向了,劫匪那边反到不敢上前了,对于他们来说这场景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打劫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而对方明明有一战之力却不做任何的反抗这实在是有违常理,要是没鬼谁也不会相信。可是自己是来打劫抢东西的,现在人家不反抗任凭自己把东西搬走了,如果这时候因为怀疑有阴谋就放弃到手的物资也显得太孬了。于是劫匪偷偷狐疑的打量了对面的迁徙队伍一会,还是一挥手,兄弟们搬东西。于是迁徙队伍愤怒无比的看着自己的家产被对方肩扛车拉的搬走了,一双双眼睛无奈的看着孙羽和龚云一行人。唉!东西被打劫了,咱们也没什么东西可以搬了,跟在他们后面赶路吧,争取早一点到达目的地。龚云好整以暇的叹了口气。听见没?现在动身跟在劫匪后面,孙羽有些想笑的大声招呼民众启程。他们为什么老是跟着咱们?不到两个小时,前方的劫匪终于再一次感觉不对劲了。你们站住,不要再跟着我们了。否则对你们不客气,十几个劫匪转头拦住了迁徙队伍凶巴巴的阻止。几位爷,东西被你们抢走了,我们还连路都不让走了?现在我们可没买路钱给你们了。孙羽心底想笑的过去解释。他算是看明白了,以神国这些人的身手是不可能把这群劫匪放在眼里的,根本就是在利用这群劫匪帮忙搬东西。这根本就是一个赤裸裸的阳谋,对方是来打劫的,其目的就是那些物资。战争也是在不可避免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因为只要有战争无论双方伤亡数量比例有多大差距,他都不可能是单方面的。对方有十个人受伤或者死亡自己一方有一个那也得有,不可能对方伤亡殆尽自己一方一个损失都没有。在这时代无论是劫匪还是普通民众,最害怕的就是受伤,因为一旦受伤就等同于死亡,根本就得不到有效的治疗。所以能不发生战争谁也不想以身犯险。打劫也是无奈之举,这种行为的目的就是为了活的更好些更久些。如果因为这一点受伤或者是死亡,那就没任何意义了还不如根本就不干这事。对于这群劫匪来说,如果这支迁徙队伍里没有龚云一行人,他们自然会毫无顾忌的直接动手抢,因为迁徙队伍虽然人数多,但拥有战斗力的却没多少,他们完全可以碾压。但有了这些人他们就拿捏不准了,黑海基地怎么会有这种肤色的人呢?而且还都是武道的行家里手,虽然武力值还无法确定怎么样,但看那气势也绝对不是善类。而且人家又同意把东西完全交出来,在这种情况下抢就不存在了。可人家东西都给了,也没理由不让人家赶路,虽然很是怀疑对方会有重新把东西抢回去的动机。但现在如果不想让这群人跟着那就只有将这些人全部杀掉一条路了。可这可是一比三的战争,生死之战的话最终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可为了怀疑就把到手的东西还回去空手而归又舍不得。你们走那边,别跟着我们。最终一群劫匪只能选择了一条折中的说辞。我们不去那边,现在物资都给你们了再绕路的话我们绕不起,要不你们换条路?龚云笑眯眯的从人群中走出来。劫匪头领神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他突然明白了,对方根本就是在耍自己了。这是要拿自己当劳工的意思了。别生气,要不你们先走,我们等会再走?龚云画风一转妥协道。劫匪头子还是感觉不对劲,仔细打量着龚云。看我干嘛?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留下两个人看着我们,你们先走。龚云非常好心的建议。你哪来的?不是我们这里的人。留下两个看着你们?当我们缺心眼儿?留下的人还有活命的机会?劫匪头子仔细打量着龚云问道。呦,你这么聪明可就不好办了,不好骗呐!要不你们把东西放下自己走?那样我们就可以停下了。龚云笑道。这话只要是个人都能听得出来是在挑衅了,就连身后的十个干儿子干女儿都以为龚云要动手了。孙羽也招呼村里的那几个青壮年拿出了武器。龚云回头看了看,你们干嘛?要打架?干爹,你这意思不是要动手了吗?徐青阴阴的笑道。老实待着你的,动手的话受伤的人怎么弄,你有药?龚云怪怪的责备。铁板,扯呼,劫匪头子终于确定了,这群人就是在耍自己。扯呼?没时间了。龚云笑嘻嘻的一抬脚,向着对面的劫匪队伍向下一踏,所有人感觉突然地震了一般,脚下的地面剧烈的颤动了起来。一道血色幕布在龚云的脚下瞬间延展了出去。看似虚无缥缈的血色雾气,却宛若实质一般直接将一众劫匪掀翻在地。不过倒也没有受伤,只是被血色气雾冲撞到了双腿,无法保持身体平衡了而已。而站在他身后的迁徙队伍也只是感到了地面的震动而已,侧歪了几下并没有摔倒。都过去,反抗者格杀勿论。龚云拉着长音抬起一只手勾勾手指。迁徙队伍稍微愣了一下,立刻一拥而上将三十来名劫匪给控制住了。并没有反抗。因为他们都听得清楚反抗者格杀勿论。这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他们倒是不放在眼里,可这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那血雾哪来的?是什么东西?